谢裁云闻言咬住下唇。

正事?这算哪门子正事?

她们这般放浪形骸的交缠,怎能称之为正事?若仅仅只是床笫之欢便罢了,偏生太后还要她念着这关乎国计民生的奏章,让最正经的文字同浪荡的呻吟一起从唇间溢出。

腿心被粗长阳物贯穿的饱胀感与手中奏折的重量形成荒诞对比,谢裁云磕磕绊绊地念完了手中这个折子。

“哀家才想起……”元令殊的嗓音从身后传来,“这封已经看过了。劳烦云娘……再读一封罢。”

好过分……

谢裁云迷蒙间想起,在她插上玉势弹琵琶之前,太后似乎是提过什么“百万两治河银子”的字眼?可她读的时候心不在焉,注意力全被身下肆虐的这根肉棒夺走了,更遑论分辨奏折中的内容。

等念完了才告诉她……分明是存心戏弄。

可她无可奈何,只得颤着手去取下一封奏折。

第0099章 【世界三/12】“这般轻易就泄了身子……若每个折子都叫你弄湿,该如何是好?”(h)

谢裁云勉力探身去取案上的奏折。

她双足仍架在案几边缘,这一动作让她不得不将整个身子向前倾折,腰肢压得极低,与双腿折成极羞耻的弧度。

这个姿势让她胸前两团软肉几乎要贴上膝头,她头一回发现自己的柔韧性竟是这般好。

指尖刚触到奏折边缘,身下那根硬物便恶意地往上顶了顶,谢裁云被顶得重心不稳,赤足无意识地蹭过,险些将其余奏折扫落。她慌忙伸手去扶,那物又顺势整根没入进得更深,直捣得花心一阵痉挛。

等到她终于拿稳奏折展开时,她才发现自己的手抖得厉害,腿心交合处全是滑腻腻的水。

方才那一番折腾,竟让她又丢了一回。

幸而适才的姿势,花户正对着下方,若是朝上些,只怕此刻案上的奏折早已被春水打湿。

埋在她体内的元令殊自然能感受到她的反应,炽热的掌心覆上小腹,轻轻按着那处色情的凸起,“云娘这般敏感,倒叫哀家……”话音未落,指尖忽然加重力道一按,“不好专心听政了。”

谢裁云不受控地绞紧,却咬唇生生咽下呜咽。

这般不讲理的话,她不知该如何回应,只得强自凝神,努力聚焦涣散的视线,试图辨认奏折上的字迹。

“今岁漕粮……嗯……漕粮、损耗……较往年……唔啊……多、多三成……”

元令殊身下节奏不减,阳根每一次都重重挤进了湿润的宫颈,推进嫩肉辗转磨弄,感受着内里每一次细微的痉挛,面上却仍端着那副漫不经心的腔调:“哦?真是怪哉……为何会多出这三成?”

谢裁云心中清楚这分明是太后在故意逗弄,字迹在摇晃中模糊成一团黑影,她读得愈发艰难:“沿途、哈啊……州县……嗯、嗯……层层、盘剥?”每说几个字,就不得不停下来急促地喘息,念到后面甚至不确定自己读得是对是错。

“嗯……这样啊……”元令殊贴上她仰起的脖颈游移,齿尖不轻不重地轻咬,“那皇帝批了什么?”

“陛、陛下批……漕粮、损耗……嗯啊啊……皆、皆因……呜、沿途官吏懈怠……”

谢裁云爽得几乎魂都要散了,双腿绷直,蜷缩着脚趾,几乎是哭着念完:“令各州县、哈啊……自查自纠……”

闻言,元令殊笑了。

她手指探到前方,轻轻揉捏那颗充血的花珠,故意发问:“云娘觉得,这敷衍的批复,配得上你念得这般辛苦么?”

“呜!”

谢裁云花穴骤然绞紧,死死咬住体内的阳根,一股清液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

她答不出话,也无需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