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明白司云起为什么说撇下季杭就撇下,但又送来这么大一笔钱,“这么多年,那你不得一直记着吗?”
沉默了很久,司云起扯出一个笑,转身时说了句成芜听不明白的话
“记得这个,就能忘了别的。”
人总会记得些什么。
比如初遇,或者喜欢的那一刻。
当到了分离的这个记忆节点时,那就记得季杭欠他钱吧。
这样的话…
就能忘了那趟有人中途下车的列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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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芜拿着钱去给季杭,说这钱是成馥拿的。
季杭已经发了很久的高烧,每次吃了药退烧,药劲过了又烧起来。他没时间也没心思管自己,成芜去找他时,他整个人瘦了一大圈,都有些脱相。
医院里也满是消毒水的味儿,成芜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