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呜、疼、好疼!别咬”上一刻还在惴惴不安,下一刻就被青年烫得吓人的唇舌扑上来死命舔吻吮咬,林殊又惊又怕,胸口乳尖处的嫩肉被咬得生疼,他拼命推拒着对方的肩膀想让他轻一点,但结果却是娇嫩乳尖被利齿拖拽撕扯欲裂。叼住猎物就死活不松口的恶犬,还能拿他怎么办呢,男人最终只能尽力放松身体,甚至主动将胸口挺向前方以便青年肆意品尝,他疼怕了,试图以这种极力表现出来的配合态度获取对方的些微怜悯温柔:“呜……别、这么用力……轻一点、求你了……”
青年自然被他的柔顺姿态取悦到了,动作之间少了那种凌虐般的狠戾,多了几分寻常情侣间的温情前戏的意思。舌尖抵住乳头上的细微开孔舔舐钻磨,疼痛退去之后,取而代之的是某种难言的痒意。林殊感觉自己的喉咙深处也开始发痒,原本呼痛的呻吟声变得苦闷,裹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甜腻。他坐在青年的大腿上忍不住扭了下腰,好像要摆脱这份恼人的麻痒,却带动着下身那个不久前才被破瓜的屄穴被粗粝布料磨过,两片肉唇瑟缩了一下,蔷薇吐露一般,在肉眼看不见的角落深处晕开一点点湿意。
才几天没干他,又在发骚。
夏日衣物轻薄,隔了几层布料似乎也能感受到肉屄软腻滑手的触感。章遥的手指游蛇似的滑了下去,黏糊糊地贴上了那处软软嫩嫩的水地。
裤子被嫌碍事的青年扯了下来,林殊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已经整个被按在椅子上,双腿被强迫着搭在扶手两侧,简直犹如接受妇科检查的女人那样下身门户大开。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呆望着青年单膝跪下,目光灼灼地盯着那因为姿势而微微张开了一条小口的肉屄。
刚破处的那几天玩弄实在有些过火,两片花瓣似的外阴唇还红肿着,被青年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慢慢向左右两边分开,一颗颜色嫩红欲滴的娇小肉蒂便含羞带怯地探了出来,然后是软嫩脆薄如蝶翼的小阴唇,小得几乎肉眼难见的女性尿孔,幽红湿润的肉洞……林殊咬紧牙关,因为用力过猛几乎要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这太过了,在其他男人面前完全袒露出自己最私密的下身密穴,巨大的羞耻感与将要被侵犯的可怕预感像烈火一样煎熬着他,小腿肌肉紧绷,可双腿都被青年死死地按着,无法如愿合拢。他不住摇头,挣扎晃动着上半身,试图从这赤裸裸的淫欲地狱中拯救自身:“别这样……章遥……别、啊!”
被舔了。
脑海中冒出这个念头的时候,下身那处娇小柔嫩的肉屄已经被青年整个吞入口中。真小啊,这么小的屄,是怎么吃进自己那根大鸡巴的呢。青年满怀怜爱地想。舌头自下而上地缓缓舔过整条肉道,像小孩子满足地舔去蛋糕上的奶油,而实际上被他卷入口中的只是一点晶莹的淫液。
水好少……没办法,只好让老
那颗满是神经末梢的小东西实在过于敏感,不管之前被玩过几次还是难以忍受。他呜咽着想逃开,却被青年狠狠地一掌掴扇在肥嫩肉厚的臀上,蜜色肉浪翻涌得让人眼热:“别乱动!老
臣服在暴力和疼痛之下,以及蛰伏的怯懦本性使然,男人哭得眼睛通红,但还是啜泣着,乖顺地面对施暴者再度露出自己最柔软无依的脆弱花穴。
可怜的示弱并没有换来应有的怜惜。舌尖大力拨弄着阴蒂,小肉珠鼓动着,勃勃地弹跳着,硬得像颗小石子,又被抵住绕着圈按揉。让人战栗的快感如同海水涨潮一样蔓延到身体的每一寸,每到一处都是一场小小的海啸。阴蒂根部被牙齿咬住,力道粗暴地向外拉扯。林殊惨叫了一声,还含在嗓子眼里的半声尾音被猝不及防的高潮打断了。穴心里像藏了个泉眼,淋漓的水液喷泉似的喷射四溅。
没办法呼吸了……会被完全吞噬……眼睛在不知不觉中上翻,遍布潮红的脸上涕泪四流,因为屏息到缺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