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啊,”章遥一只手撑着下巴,笑吟吟地看着他,“一会儿可没工夫吃了。”

林殊就味同嚼蜡地吃完了一碗饭。他想把碗洗了,但章遥拉着他的胳膊,用一种很难抗拒的力气把他拉进了自己的屋子。

刚把门锁上,章遥之前的那副温柔体贴的模样就完全变了。林殊被推倒在床上的时候还有点懵,但青年散发着高热的强壮身体压上来,沉甸甸地像一座小山,压得他发出一声闷哼。青年像被这一声刺激到了,堵着他的嘴唇亲,手在他身子上乱摸,衣服都被撕坏了,胸口和腰上的肉都被揉捏得生疼。林殊隐约感觉今天这次跟以前的都不一样,心里也惶恐起来,不住地用手推拒青年的胸膛:“嗯……等等……别这么、章遥!”

青年粗喘着看他,眼睛亮得像盯着肉骨头的野狗。林殊的胸肉被用力拧了一把,那颗原本小小一颗的红嫩乳尖被夹在青年的食指跟中指之间,骚骚地露着一个头。林殊挣扎着想合拢自己的衬衫,但他挣不开,急得都快哭了:“章遥!之前说好不这样的!我、我没同意……”

“不同意?”青年哑声笑着,“那你走啊,把之前借的食物还回来就让你走。”

“我、我不想这样……”林殊哀求着望着他,眼睛里已经有了湿意,“我用手给你做成吗?”

骚货。就知道装可怜勾引人。青年慢慢笑了,他也没说行还是不行,只是说:“把衣服脱了。”

林殊以为他同意了,如蒙大赦,主动把衣服都脱了下来。但脱到裤子的时候他迟疑了,抬头看了章遥一眼。章遥本就硬着的鸡巴被这委屈又害怕的一眼看得快要爆炸,在胯下顶起来一个硕大无比的帐篷。他伸手重重按揉着男人丰满鼓胀的胸肌,喘着粗气命令:“脱。”

林殊脱得只剩一条内裤,终于再也下不了手。他死死缩在床脚,眼泪不知不觉流了下来。

“我、我……我用手……”他小心翼翼提醒着,但下一秒就被青年掀倒按在床上。章遥的两只炙热的手掌抓住他两条大

那里,在发育得犹如十

“我就说,怪不得我一靠近你就浑身不对劲……”青年喃喃着,手指尖处的细腻嫩滑的触感简直让人心惊。他手下发狠地揉弄,把那两片小小的阴唇揉得东倒西歪,像被风雨摧残过的牡丹花瓣,“骚货……欠操的婊子……是不是早等着被男人操?嗯?把我耍得团团转,心里很得意是不是?”

林殊拼命摇着头,徒劳着辩解了几句,但章遥根本听不进去,按着他的腿就用力把自己大得吓人的鸡巴捅了进去。

“呃、啊!”林殊痛叫了一声,那个发育不良的女穴的边缘被撑得发白开裂,他用发抖的手推了推章遥,声音也抖得不像样,“轻、轻点……好疼、唔啊……”

小小的嫩逼和鸡巴的尺寸很不相称,就像把大一号的针筒硬生生塞进针管,肉刃摩擦粘膜之时几乎能听到沉闷滑腻的滋滋水声。本不应该有水的,可那穴里的处女膜生得实在太浅,也太脆弱,被肉棒像捣碎一块嫩豆腐一样直接捣得粉碎,鲜血充当了上佳的润滑剂。林殊痛得不住挣扎,他从来没有受过这种疼,章遥的每一次抽出都会带出一截柔嫩穴肉,然后又在下一次冲刺被狠狠捅进穴内。他脸色惨白,眉毛因为无法忍受的剧痛而紧紧拧在一起,嘴唇哆嗦着求饶:“章遥……别这样、好疼、我会死的……”

可章遥已经完全听不到他在说什么了。青年被那湿热紧致的小嘴箍得头皮发麻,眼睛赤红,俊秀的面容因为快感而扭曲发狠,不像人,倒像是发情的公狗、急色的恶鬼。他毫不留情地揉捏着林殊肥嫩丰硕的屁股,挺动着腰一下一下地猛操,一下比一下重,处子的鲜血沾在肉棒上被带进又带出,林殊被干得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呜呜咽咽地哭。

章遥从中午吃完饭就开始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