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屈起指节,极有礼貌地敲击了两下门板,像是哄诱一位天性胆小怕生的幼童那般轻声开口:“好啦,不闹了,快出来,该回家了。”
回应他的是一片寂静……以及一阵夹杂其中的,压抑得极细微的低声抽噎。
四周极为安静,那声音也因此显得格外清晰。冷大夫站在门外听了一会儿,只觉得那气息呼出时缓慢沉重,吸入时却总是急促,被呛到了一样含糊地打着颤,仿佛要借此才能憋住更加丢脸的哭嗝。
“呜、呃……嗯唔……呜呜……”
原本纯粹男性化的低醇嗓音,在长时间的啜泣哽咽之后已经染上了几分沙哑,变得像是被蜜汁浸透了似的又娇、又软、又骚了。
青年闭上眼,无需回忆就能在脑海中勾勒出男人现在的脸……满布泪痕、委屈巴巴的脸。
他总是那么爱哭。将近三十岁的人了,一哭起来还是像个不懂事的小孩子,半点颜面体统都不顾,泪珠不要钱似的成串成串往下掉,整张脸都能被眼泪打得水湿,直哭得一对鼓囊囊的大奶都跟着一颠一颠地上下晃荡,勾得人恨不能把眼珠都贴到他那对不安分的骚奶子上……也不知道究竟是在哭还是在卖骚。
他知道自己、知道姜先生、知道围在他身边的那些男人的龌龊心思,并且同样乐在其中,是不是?
总是喜欢做出一副被胁迫的可怜模样。总是一脸无辜、懵懂、眼睁睁地看着他们为自己那不动声色的引诱而神魂颠倒、意乱情迷,就像用肉骨头逗引饥肠辘辘的野狗,会得到什么样的下场不是很显而易见吗?真等被抓住了吃干抹净的时候又觉得委屈,又要哭,又不许人碰,又后悔想逃跑,哪有这样的好事呢?凡事都需要付出代价呀。
啧,刚才不该心软放过他的,没人比自己更明白这个吃硬不吃软的小婊子到底有多可恶,哭了又怎么样,根本就不必急着哄,先硬起心肠凶一凶他,最好能唬得他晓得要战战兢兢地捧着奶子来给鸡巴按摩,明明百般不情愿却还得软声央求自己疼爱、求自己把精液全都射进他那道深深的奶沟里去,甚至主动对着自己敞开腿,强忍着羞耻与恐惧去掰水嫩熟红的小屄……
他那么敏感,随便揉揉奶子就能喷奶,下面的小嘴儿一定喷得更多吧?被大鸡巴肏得花唇翻乱汁水横流阴蒂都被掐烂捏肿的淫美小屄……好想舔一舔……他肯定愿意甚至巴不得多为自己表演几次潮吹吧?如果没有足够的甜蜜花汁作为赎金,他该拿什么换取腹中野种的安危呢……接受他的讨好,或者拒绝,让那个小野种就这样无声无息地化成一滩血水彻底消失,而自己当然会负起责任,重新为这片肥美多汁的田地播下种子……
“唔……好想做……”
“好想肏你……乖宝贝……让我肏好不好……喂小屄吃鸡巴……”
“小屄是不是已经流水了……骚味好浓……好香……”
“别怕,把门打开……”
“为什么害怕呢……我那么喜欢你……那么爱你……”
……
近乎呢喃的轻柔嗓音隔着一道门板慢慢飘进狭窄的隔间中,然而未至半途却已经裹上了浓浓的亢奋与饥渴之意,仿佛说话之人正面对着一道即将端上餐桌的稀世佳肴,控制不住的口水与粗重鼻息早已先一步揭开了那人所有正直体面的伪装。伴随着衣物的摩挲与黏腻暧昧的摩擦挤压声,一滩一滩的精液犹如下雨般不断滴落到隔间外的地板上……门板在轻微地震动,忽明忽暗的光线……门外的野兽,吃人的怪物。
寒意犹如结霜般渐渐笼罩住蜷缩在角落里不停发抖、好似下一秒就要昏过去的可怜男人。他两只颤抖交叠的手掌死死捂住自己的嘴,然而却仍然无法阻止那不断溢出的恐惧呻吟;无力支撑的下半身瘫软在地板上,双腿间缓缓淌开一团气味腥臊的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