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却了梦中的内容,犹如一颗泡影在阳光下砰地炸裂,意识仍是朦胧模糊的一片。
“唔嗯……”
“做噩梦了吗?怎么哭得这么厉害。”
湿漉漉的眼角与脸颊被对方轻柔地擦拭、抚摸着,如云如羽般的细密轻吻不断落在他震颤扑扇的睫毛上,他想睁开眼睛,但无论如何努力都无法把眼皮撑开,似乎如此微不足道的一个动作对他来说都是一种难以承受的负担。
身体好像正处于某个潮湿润滑的洞穴中,后背皮肤所接触的一切都带着一种奇怪的黏糊糊的触感。大腿被人高高地抬起,私处大张,敏感的女屄正被迫吞吐着一根粗壮发烫的硬棍,熟悉的律动挟着略显不适的撑胀感,如浪涛般一遍遍冲刷着他早已习惯接纳各种男性阳物的熟艳牝穴,啪嗒啪嗒的黏腻水声不时响起,混杂在节奏鲜明的肉体撞击声里,烘托出一种令人脸红心跳的暧昧气氛,也让他迷迷糊糊地意识到,自己恐怕又被哪个不要脸的坏家伙趁机迷奸了。
“呜……”
他下意识地觉得有几分委屈,想挣扎却又提不起力气,低低的哼嘤声也软成了一滩水,转着弯儿地往正抬着自己大腿奋力耕耘的人耳朵里钻,刺激得那人呼吸都粗重了几分,动作虽说不上粗暴,但也不算十分温柔,仿佛极力克制着自己不要一口气捣烂他这口娇滴滴的小嫩屄,抽插的速度却明显快了不少,粗硬的茎身飞快磨擦着娇嫩的屄肉,很快就叫他那里泛起一股叫人难以启齿的酸麻刺痛,“唔嗯……不要……好痛……呜呜……难、难受……”
“哪里难受?”那人粗喘着问,耸动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小屄被肏得啪啪直响,越来越多的半透明淫水顺着大腿汩汩流了下来,也叫他整具丰腴饱满的蜜色肉躯跟着打起哆嗦,含着哭腔小声嚷道,“下、下面……呜……身上……都、都难受……”
哪里都难受,哪里都不舒服极了。全身上下的皮肤都像是包裹在一层紧密的橡胶皮里,几乎要窒息一般喘不过气。
朦朦胧胧中,他感觉自己变成了一颗急待发芽却被迫与土地隔绝的种子,饥饿,焦渴,干枯,说不出是冷还是热,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要呼吸、要氧气、要养分,可是却怎么都无法满足,莫名而巨大的空虚与失重感包裹着全身,五感变得迟钝而模糊,他看不见,听不清,摸不着,恐惧在心底疯狂滋生、蔓延,所到之处尽是一片毫无生机的白茫茫阴翳。
小屄随着主人的恐惧而慢慢缩紧、剧烈蠕动,夹得那人似痛似爽地低低吼了一声,正飞速抽插进出的鸡巴猛地顿住,无意识的几下狠狠顶弄之后,精眼突然大张,如高压水枪般喷出了一股又一股的浓稠浊液:“呼……”
“啊……”他小小地惊叫了一声,正被对方捧在掌心里的肥软肉臀陡然一弹,似乎是想逃,整个下半身却都并不由自己掌控,只能颤抖着迎接那股正正击打在脆弱肉道与深处宫口的雄精,他急促地喘息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忍不住小声哭了出来,“好烫……呜呜……”
与以往的每一股精液都截然不同,刚刚灌进他体内的这股精液烫热得吓人,量也多得要命,足足射了一分多钟都没射完。他原本平坦结实的小腹被撑得鼓了起来,腹腔内又烫又胀,堵不住的液体顺着屄口慢慢淌了出去,滑过大腿时的温度同样温热,鼻端隐隐约约、若有若无地嗅到一股浓重刺鼻、冲人欲呕的生腥味儿……
他蓦然红了眼眶,丰满鼓胀的胸脯剧烈起伏,万千激烈情绪不住回荡,终于在对方迷恋地伏下头舔吻起软腻乳肉时,他实在控制不住地放声大哭:“呜呜呜呜……你怎么……怎么能这样……!出去!脏死了……呜呜……太过分了……”
内射还不够,还要把自己当作肉便器用吗?怎么会有这么无耻、这么坏的人!
“好了好了,别哭了……你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