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流氓绑住手脚按在野地里弄,生不如死地捱了整整一夜,他哭得嗓子都出不了声了,连自己最后怎么回到家的都不知道,只记得回去后就大病了一场,高烧,说胡话,下体在剧痛的间隙经常会流出暗色的血,有时还夹杂着小血块,断断续续地流了小半个月都没能止住。

他那时都以为自己要熬不过去了,几次干活都差点晕倒在田间。再有人要弄他的时候他都没力气再挣扎,只能坐在地上哭,求人家可怜他。那人开始还不信,硬扒了他裤子要肏的时候才看见他已经肿烂发烫、几乎都挑不出一块好肉的小屄。后来村里那些自觉得对他负责的男人就送他去了医院,那帮罪魁祸首还因此挨了一顿狠揍,可他的身子还是养了大半年才慢慢好起来,一好就又得面对那永无止境一般的淫邪玩弄与折磨……

那一次,他流的那些血到底是什么呢?下体受伤的证明?还是那就是医生所说的月经初潮?又或者……那些不成形的血块……

一种窒息一般的痛苦猛然攫住了他的呼吸,他出自本能地压抑住那个绝对不可能的猜测,身体簌簌发抖,眼泪一滴一滴地掉了下来,很快就模糊了视线:“呜……”

姜郁被他的反应吓了一跳,连忙把他搂进怀里:“怎么了?肚子疼?”

无数守护在侧的医生护士也赶紧围上来,各项大大小小的检查迅速做过了一遍,确定除了有点心率过快之外并无任何异样之后,所有人同时松了一口气。

谁都不愿意得罪姜家,尤其是在这位……不知该称呼林先生还是林“小姐”怀了姜家骨肉的情况下,更是没人敢怠慢半分,就连正副院长都正守在一边时刻等候姜先生吩咐。还是姜郁嫌太吵,最后只留下了主治医师跟几名护士,其余人等都暂且退了出去。

林殊现在已经安静下来了,脸色还有些苍白,神情萎靡,眉里行间的那种惊惶与茫然实在令人心疼。他呆呆地靠在姜郁怀里,仿佛是在出神,手臂却不由自主环住了腹部,那个依旧平坦如常、看不出半点端倪的部位。

才一个多月,确实也看不出什么。如果不是自己这次一时生气失了分寸,险些弄伤他,恐怕要再多等上一段时日才能发现。

问题在于,这个孩子到底是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