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得连眼泪都快流不出来了,只能徒然而无助地摇着头,胸脯剧烈地上下起伏,氧气却怎么都无法泵入胸腔,他几乎要忘了呼吸,全身上下的每一份注意力都不由自主地被腹腔伸出那个小小的肉囊所牵扯。
子宫,那个从生育层面将自己与正常男人隔绝开的、纯粹女性化的器官,同样发育得并不完全。它实在是太小了,稚嫩而脆弱,林殊在过去的近
“不要……呜呜……”无尽的酸麻痛楚折磨得他几欲发疯,脑海中宛如狂风过境,所有的
为什么……就是不肯好好对待他呢?他明明都这么听话了呀,乖乖地给他们泄欲玩弄,连哭都不敢大声哭……为什么还是不肯对他温柔一点?所有人都那么过分地欺辱他,一丝一毫的尊重都不愿意给他,他在他们眼里就是个可以随意搓揉圆的下贱玩意儿……人面兽心的畜生……没有一个好人……
“老
姜望澜睁圆了一双亮晶晶的眸子,脸颊通红,呼吸急促,鸡巴还在持之以恒地钻磨着那只过于娇气不肯张嘴儿的小肉口,心脏却扑通扑通跳了起来。他猛地一挺身,宫口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撞得一歪,终于像是受不住疼似的咧开了一条小口儿,他趁机挤进去了小半颗龟头,在男人崩溃的哭嚎与挣扎中,少年仿佛面带羞色,扭扭捏捏地整个儿扑进了那温软宽厚的胸乳之中:“再叫一声,我想听……”
林殊听不见他在说什么,巨大的冲击仿佛一颗近距离爆炸的炮竹,他只觉得耳边嗡嗡作响,血液冲刷血管的声音听起来同样响亮得刺耳。他像是被抛上岸的鱼一样张着嘴唇不住张合,空气吸入又呼出,完全无法滋润喉咙,短暂的刺耳嚎啕之后又迅速转为低哑的抽噎,他已经没有哭出声的力气了,他是不是要死了,肚子太疼了……
“叫老公,我想听。”
几次三番的要求都没能得到及时的回答,少年明显也有些不高兴,阴沉着一张小脸咬了他好几口之后,竟然抬起他被绑住的双手套住自己脖颈,捧住他微微痉挛的屁股陡然用力一托,把他整个人都抱坐在自己身上。
这个姿势无疑使得那根粗壮吓人的凶器进入到一个深得可怖的程度,由于重力的缘故,可怜的嫩子宫被迫将龟头彻底吞入体内,并且仍然不能止住那股下坠的冲势,连靠近冠部的一小截柱身都隐隐有着要被嵌套而入的趋势,宫口处的一圈弹性十足的软肉环被撑得几乎变形,大量水液喷涌而出,仿佛要以此作为润滑,可是却被龟头堵得严严实实,半点都漏不出来,反倒方便了那根不要脸的东西又趁机挺进了几分……
“呜、呃……”林殊头脑发昏,胃里一阵阵的恶心,被侵犯内脏的可怕错觉让他止不住地紧张、干呕,可是什么都吐不出来,只有清稀的口水混杂着眼泪啪嗒啪嗒地掉下来一串,他颤抖着捂住小腹,眼神里充满了深深的畏惧,他不敢再挣扎,害怕哪怕再轻微的动作都有可能让自己被彻底捅穿、撕烂,
“不要、不要……饶了我吧……呜呜呜……”
“叫老公。”
姜望澜同样也没好到哪儿去,原本清甜的嗓音都变得嘶哑粗粝了不少。少有人探访的宫口又紧又热,咬得鸡巴舒爽得直哆嗦,他已经有些憋不住精了,浓稠的白精合着黏腥淫液汩汩而出,空气中弥漫着性爱特有的腥膻气味,不算好闻,却格外刺激性欲。林殊疼得不敢乱动,可他下面的小嘴儿却挑逗似的一张一缩、软软地夹着鸡巴不放,来自
“老公……呜呜……别弄了……我要死了……”
我也要死了。姜望澜在那眩目的极致快感来临的前一刻不由迷迷糊糊想道,继而抱紧了怀中这具哽咽着瑟缩起来的丰满肉体,他迅猛而短促地冲刺了十来下,身子猛地一僵,大量精液迸射在蠕动的媚肉深处,男人哀戚的求饶声一滞,片刻之后,又转为了劫后余生般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