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睡的林殊弄醒……可林殊现在本来就醒着,被绑着双手躺在他身下,委委屈屈、哆哆嗦嗦地小声啜泣着,姜望澜手掌下按着的那对软乎乎、鼓囊囊的奶子都因为伤心啼哭而上下颤晃,软嫩的小乳粒来回蹭着他的掌心……他很快就再次硬了起来,于是雀跃而理所当然地再度投身于这场快乐得让人上瘾的奇妙游戏。
越玩越舒服,越玩林殊的水也就越多,咕啾咕啾的肉膜摩擦声在每一次奋力抽出挺进的同时彻响在两人耳边,林殊羞愤欲死,可是却并不敢挣扎,连哭声都尽力压到最低,几乎与细碎的呻吟无异了。
他害怕让小澜觉得自己不听话。
姜望澜当然没什么性爱经验,甚至也算不得多么粗鲁,像只讨食儿的小奶猫似的哼哼唧唧地亲他、舔他,不住地揉弄着他的胸脯软肉,硬梆梆的肉棒极有规律地直进直出,似乎是一副正经爱护他、要与他欢好的正派模样……可刚开始的时候却那么凶,一声不吭地就扒了他的裤子伸手要摸,他那里受了这么些天的折腾,嫩乎得不成个样子,小孩的动作又没轻没重的,手指插进去戳弄磨蹭得屄肉生疼,他难受得屁股直扭,才扭了没两下就挨了一记狠掴,手指惩罚似的直捅进最深,几乎都要碰到那浅得可怜的脆弱宫口,少年纤细但颇具分量的身体猛然压上来,用一对尖尖的虎牙叼住他一边奶头又啃又咬,血珠都顺着牙缝一粒粒地渗了出来。他疼得哭出了声,对方却又不耐烦地腾出手来捂他的嘴,那种意图施暴的气息简直不能更明显了,好像自己要是不赶紧乖乖的就会立即被撕成碎片……
恍惚间,昏胀的脑海中再度浮现出往常被丈夫、被那些无耻之徒肆意欺凌侮辱的可怕记忆,那一点羞恼愤恨的情绪才刚冒出头,立即就习惯性地向着暴力与疼痛屈服。徒有其表的健壮躯体在少年暴虐意味渐渐显露的动作下瘫软颤抖成了一汪春水,即便对方充其量只能算是个半大崽子、连真正的雄性都说不上,天性懦弱可欺的雌兽照样要向其臣服,再害怕也只能浑身哆嗦着让开尾巴,露出自己最为脆弱致命的要害……
“呜……”身体在一次又一次地顶肏冲撞中变得颠簸起伏、摇晃不定,他双手被缚,连保持平衡都做不到,只能极力蜷缩起来,想要避免更深一步的侵害。
小澜希望他乖乖的,他乖一点,小澜就会对他好一点……不要再欺负他了……可是为什么越进越深,顶得他肚子有点痛……林殊在黑暗中不安地咬了咬嘴唇,有心想偷偷往后蹭动着撤出一点,然而又没那个胆子,他怕小澜发现了又要惩罚他,便也硬生生忍住了没有躲。
然而少年却好似兴奋过了头,丝毫没能体谅他的难处,细窄的腰胯一拱一拱地拼命耸动着往他下面贴去,从第
“……啊!”
林殊整个人都像触电似的猛地哆嗦了一下,大脑完全放空,连鼻腔里的空气都像是被中途阻断了,他喘不过气,眼前闪过一片漆黑又一片白茫茫的斑驳光影,所有的感觉直到
他哆嗦地伸出手去想捂住剧痛麻木的小腹,对于未成年雄性的畏惧都似乎因为此刻的委屈与疼痛而消退了几分,他泄愤地
姜望澜浑身都在发抖,下腹肌肉绷紧得都要断裂了,可他还是不舍得从那个格外湿暖紧嫩的小巢穴中出来,太舒服了,那里好像有张娇小得不可思议的肉嘴儿正一下下嘬吸着敏感的龟头,接吻一样不停亲啄着、舔吮着正激动地吐露黏湿腺液的精孔,脑浆都快要被吸出去了……他无意识地哼哼了几句,自顾自捧过男人哭得满面泪痕的脸蛋亲了上去,口中含混不清地嘟嚷道:“再亲亲……”
他喜欢跟林殊亲嘴。上面的嘴喜欢亲,下面的也喜欢,怎么亲都舒服得不得了,永远都不要跟林殊分开就好了……果然是非常有意思的游戏呀……能一直玩下去就好了……
“呜啊、啊……”林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