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柱状物正存在感鲜明地顶在他腰间,热度透过一层薄薄的T恤慢慢传过来……
连个小孩子都对他抱了那种心思,难道真是他自己太……
“你先放开、放开我……”他羞得简直无地自容,恨不得当即就能找条地缝钻进去。姜望澜手刚一松他就起身要往门口跑,然而不过跑了
姜望澜关掉了台灯。
林殊脑海里一片空白,荒谬的不真实感与恐惧一同降临,他用力眨了眨眼,不知是否太过紧张的缘故,他竟然连最模糊的一点桌椅轮廓都看不清了。
“这样啊……你想先玩捉迷藏吗?”少年还带着些稚气的、又冷又甜的嗓音在黑暗中响起。
林殊忽然打了个激灵,腿脚都不受控制地软了下去:“不不……我、我不想玩……”
摒弃了所有光明,滋生罪恶的黑暗之处。林殊害怕这种伸手不见五指的深沉黑暗,就像他害怕一个人走夜路,害怕一个人待在连盏油灯都用不上的黑黢黢的房子里……害怕那些伴随着黑暗而来,轻佻而恶劣的年轻男人。
发生在黑暗里的追逐,那些难以启齿的悲惨遭遇……早就不是第一次了啊。
他强行压下心中恐惧以及一丝想哭的冲动,踉踉跄跄地掉头就跑。
没有人会对他心慈手软,他就是那些披着漂亮皮囊的野兽们争相抢掠的猎物,每个人都眼冒绿光,每个人都想从他身上撕扯下一块肉,他就在自己的痛哭哀求声中被他们残忍分食,连一星半点的怜悯都得不到……
明明,明明已经逃出来了……
“……啊!”林殊一个分神,被一张小木凳绊倒在地。
姜望澜默默地伸出手来扶他,他或许是慌张得方寸大乱,竟然稀里糊涂地就把手伸了出去,可是下一秒就感觉腕上一紧,少年仿佛有些高兴,声音都变得轻快不少:“抓住了。”
“啊、啊……呼……”
林殊瞳孔微颤,心脏都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猛地攥住,他感觉自己快要喘不上气了。莫名的紧张与恐惧令他全身发软,脑海里一片空白,直到另一只手也被对方抓住、用胶带似的东西一圈一圈绑住的时候才终于回过神,他张了张嘴,有点委屈地呜咽了一声,“你别闹了……我不想陪你乱来,咱们快回家去吧……”
“不行。”少年轻柔地回答,同时将他被绑缚在一起的双手慢慢按向地面,他弓起的身体也不由自主躺倒在地,直到完全与冰凉的地面接触。
不详的预感越来越强烈,他终于抛弃了心中那点自欺欺人一般的安慰念头,磕磕巴巴地大声拒绝:“不,我不愿意!小澜,你听话,快放开唔!”
姜望澜眉头紧锁,在黑暗中不满地瞥了他一眼。
“是你要听话。”少年平板地,一字一句地强调,“你不听话,我就强奸你。”
过于邪恶的词眼仿佛是某个了不得的开关,话音才一落地,姜望澜本人就猛地打了个哆嗦,瓷白的脸颊渐渐蔓延出一种不正常的潮红之色,如同天边绚烂夺目的晚霞,同时又像是发烧一般翻滚着灼人的热意,迅速地加热至沸腾。
强奸,他现在已经知道这个词是什么意思了,这是比当初那个女人做的事还要坏的事。
他不再是好孩子,也不再是受害者。或许他本来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坏种,他也想像爸爸那样欺负林殊,用最恶劣的手段蹂躏那可怜的肉体与灵魂。
“嘘,乖。”他不熟练地勾起唇角,做出微笑的模样,像林殊平时安慰自己那样反过来安慰他,手掌从他的T恤下摆伸进去一寸寸地摩挲,慢慢感受着那紧实有力、温热顺滑的肉体触感,“你别哭,别叫……不会有人来的。”
不会有人来打扰他们的。
“呜……”
发生在黑暗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