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多熟练的样子,连门儿都找不着,可那股粗鲁进犯的意味却已经十分明显,又急切又没个章法,没头苍蝇似的乱顶乱戳。从敏感的乳尖儿处传来一阵轻微的震动,那人甚至都不愿意松口,叼着奶头难耐地嚷道:“进去,让我进去……”
完全出自雄性本能的一句渴望的命令、请求,可究竟要进哪里,怎么进,恐怕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是谁呢?没有半点经验的样子……是齐家磨坊的齐小五吗?他们家五个小子,个个都馋他馋得厉害,几个大一点的半吓半哄地硬拽着他钻过几回玉米地,不知饥饱的半大小子,回回都折腾得他能去半条命,眼泪都快哭干了。只有他们家那个毛都没长全的五小子,有贼心没贼胆,一见他哭就讪讪地停了手……
可他不是都跑出村子了吗?怎么又叫村里人逮到……还是……梦?到底哪边才是梦?他现在在哪儿呀……
药劲在体内持续地发挥着效用,林殊一时糊涂,一时又迷茫,始终无法真正清醒。姜望澜凭着一股初生牛犊不怕虎的蛮劲儿又舔又揉地玩了一会儿奶子,林殊身上被他弄得越发酸软,腿也合不上,少年人颇有架势的硬勃鸡巴还顶在他胯间不死心地乱磨乱蹭,好几回其实都已经碰到那要命的入口了,却不晓得要插,每每擦肩而过,始终不得其门而入,只憋得自己整个儿涨大了一圈、硬得紧绷发痛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