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解他衬衫的扣子。
林殊对自己很好。但有时候,好多时候,他也很小气,很娇气。
果然,刚把扣子解开,手指才碰上那件紧裹着一对鼓囊大奶的白背心,迷迷糊糊的男人就更加委屈地抽噎起来,两条软绵绵的胳膊也跟着抬起来想遮住胸口:“别……”
林殊可宝贝他这对奶子了,每天都要用厚厚的外套护得严严实实的。可就算有衣服盖着也不管用,他一动、一扭,那两团过分丰满的乳肉就控制不住地上下颠晃,不时把胸前的布料顶出两个此起彼伏的惹眼凸起,仿佛一对生机蓬勃、迎风招展的白鸽,它们的使命就是向别人展示自己优美动人的身姿,让他怎么能忍住不看、不伸手爱抚一番呢?
林殊从来不许别人看,一发现有人偷看就要生气;更不许人摸,有一次姜望澜被这对晃颤翻涌不止的大奶子勾得眼馋心痒,只不过轻轻捏了一把,他就生生红了眼眶,一连好几天都不大肯搭理人,非要自己向他道歉,向他保证以后绝不再犯才罢休。
姜望澜不想让林殊生气。但是,更想看、更想摸、更想舔林殊的奶子。那本来就该是他的东西,林殊也是他的东西,他应当享有对他们的所有权利。
半旧的轻薄背心被扒下来了。一对分量十足的蜜色大奶骤然失去衣物的束缚,还没等姜望澜伸手去抓就自己弹了出来,颤巍巍、晃悠悠,由于仰躺的姿势而失去了原本的挺拔形状,丰腴饱满的乳肉宛如烧融到一半的蜜蜡般四处流溢。两粒小巧的奶头正好嵌在两团蜜肉的中央,又红艳又水润,令姜望澜想起奶油蛋糕上用作点缀的鲜嫩草莓。他最喜欢吃草莓。
乳头有点小,不知道多舔舔能不能变大。少年的眼神憧憬般迷蒙了一瞬,随即又在男人委屈可怜的哭哼挣扎中清醒过来。
今天的药放得有点少,他睡得也不像以前几次那样熟。不过,这样半睡半醒的玩起来好像更有意思,反应也更可爱。
姜望澜有些费劲地用手握住他的奶子,一只手一边,相当勉强地将这两大捧软弹紧实的乳肉拢进掌心,手指慢慢收紧,乳肉也随之被推挤成了两座高耸绵软的肉峰;手一松,便好似玉山倾颓,满满当当地压了一手,又沉又暖,极富弹性,手感好得不可思议。揉捏抚弄之间,仿佛有千万种妙处,比他所有心爱的玩具加起来都有趣。
姜望澜简直爱不释手,肆意玩弄了好一阵才堪堪收手,又把自己一张巴掌大的脸蛋儿贴上去蹭了蹭,杏眼满足地半眯着,从喉间发出几声猫儿似的呼噜。
好香。好香。说不出是什么香味儿,没有被任何人工合成香精玷污,是一种纯粹的、由成熟肉体氤氲发酵而来的味道,勾魂摄魄的荷尔蒙尚未经过人事的少年目前对这个更为准确的词眼还是一片茫然,只觉得那股香味儿像是能透皮彻骨,只含住一口滑嫩柔韧的乳肉轻轻一抿,几乎就能这么化在嘴里。
不行,要是舔化了,他又该哭了……他现在就快哭了。林殊的脸颊潮红发热,睫毛扑闪不停,似乎是努力想把眼睛睁开,看清此刻玩弄自己的人究竟是谁,却始终无济于事明天到来之前,他是不可能真正醒过来的。
“呜呜……别……别咬我……放开……”
粗糙温暖的手掌不住地推拒着那只正伏在自己胸口作乱的脑袋,娇滴滴的小奶头一个被对方含在嘴里又嘬又咬,另一个也被捻在指尖揉搓掐弄。算不上太疼,但却是实打实地给人占着便宜,他再次像个人人都能压在身下的免费婊子一样被人扒了衣裳玩奶,得不到半分尊重与垂怜,在那些徒有一副漂亮皮囊的畜生眼里自己就该是一块任由他们享用的鲜美肥肉,是个人就能上来欺负他一回,凭什么都欺负他……
“放开,放开我……别碰我……呜……”
一根熟悉的硬热肉棍抵进他紧闭的腿心,并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