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有毛病……”

陆行舟跟没听见一样往他面前一蹲:“我背你去医务室,快上来。”

楚然不肯:“背什么背,丢死人了。”说着就往前单脚蹦。

陆行舟懒得啰嗦,直接半强迫地背起他来,领带往后一甩:“帮我拽着。”

“哎哎哎!”失去平衡的楚然惊慌之下伸手一拽,差点儿直接把人勒断气。

“轻点儿我的祖宗!”陆行舟嘴里嘶了一声,“我发现你现在手劲儿越来越大了。”

“不是你让我拽的么……”

后面的裘久骁带着人马不停蹄跟上来,一边喘气一边把怀里一包叠好的红布拿出来丢人现眼,“小陆总!横幅还挂吗?”

对了,今天来是给楚然加油的,但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

陆行舟正要发火,话到嘴边又拐了个弯:“带回去,我还有用。”

晚上楚然从学校回家,心里的烦躁都还没全消,觉得白天陆行舟丢了他的脸。不过上楼才发现,丢他脸的人还没回来呢,不知道到哪儿逍遥了,想算账没有对象。

那时候陆行舟才二十出头,年轻气盛,在家有楚然陪伴,在外有大哥扶持,全临江没有比他活得更恣意的,天捅破了都有人兜底。

他在外面花天酒地,自己却要苦哈哈地念书,上楼梯的时候楚然心里不平衡,抄着口袋踢了台阶两脚,“二世祖。”

除了脸一无是处的二世祖,总共四个小时的运动会他能迟到一个半,怎么不干脆等天黑了再来?

真讨厌死了,想起来就心烦。

谁知到了三楼,感应灯亮起的下一秒,楚然却震在原地。

他跟陆行舟的房门被一条长长的大红色横幅连在一起,上面白字比头还大:

恭喜初二(6)班楚然同学勇夺第一二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