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那么快。不过自从刘冲倒台,来拜访陆总的人一天比一天多,别人就算了,江小姐这周要陪着江行长亲自来一趟,你说他能不见吗?”
真论起道理来,江家父女是在陆行舟最低谷时伸出过援手的,往后泽川要仰仗兴江银行的地方也很多,于情于理都不能怠慢。
“嗯。”楚然声音清淡。
他将外套搁在沙发扶手上,走到厨房为自己倒了杯水,挺长时间没说话。
裘久骁着急走,找了个包将东西一股脑装进去,边装还边清点:“西服四套,领带四条,手表六支,领针……喔这儿呢,领针两个,还缺什么来着?”
看来看去总觉得少了东西。
他搓着后脑勺犯愁。
“袖扣。”
楚然站在西墙的水墨装饰画前轻声提醒。
“对对对,瞧我这脑子。”裘久骁啪地拍了自己脑门一巴掌,“差点儿把袖扣忘了。”
“袖扣四对少么你觉得。”
他蹲在饰品抽屉前翻箱倒柜,楚然在后面看着,眼睑有些发僵。
“刚好。”
四套西服配四对风格各异的袖扣,应该是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