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逗闷子。楚然安静地听,偶尔搭几句腔。

快吃完的时候两人聊到失火的事,楚然淡笑着问:“你是那天走的?”

“是啊。”裘久骁毫不提防。

“白天就走了?”

“哪儿啊,晚上!”他对答如流,“很晚的飞机,落地都半夜两点了,困得我跟孙子似的。”

火是夜里烧起来的,放完火再走当然是晚上。

“那你怎么又突然回来了?”

“我这不是放心不下陆总吗,”裘久骁搓了搓后脖颈,“但凡他需要我,我就义不容辞。”

空气里传来轻微呼吸声。

楚然嗓音含笑,笑容里却没有一点温度:“难怪他最信任你。”

没聊几句,陆行舟已经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