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心底泛起一阵复杂的情绪。

江砚年站在一旁，目光落在她身上。

她坐在沙发上，衬衫下的腿蜷缩着，青紫的吻痕若隐若现，走路的怪异姿态让他不由得又想起那天的情景。

他的心跳微微加速，喉结滚动，却不知该如何开口。

似乎挣扎了一下，他低声道：“你还好吗？腿好像不太舒服。” 他的语气关切，却带着一丝笨拙的试探。

宁檀心头一跳，赶紧摆手，低声道：“没事，就是蹲久了，有点麻。”

她略微尴尬地目光随意地在房间里游移。

突然，视线定格在茶几上一个淡蓝色的保温杯上。

那一刻，她的心跳漏了一拍，这个杯子她再熟悉不过了。

杯身上贴着一张有些褪色的小贴纸，上面画着两个简笔画的小人，一个代表她，一个代表江砚年，旁边还写着“檀檀送砚年”。

那是高中时她随手买的礼物，当时他们还是男女朋友，其他的记不清了，她只记得是她当天才知道那天是他的生日，她赶忙去买的。

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江砚年竟然还留着它。

她感到一阵尴尬，手指不自觉地收紧了水杯，低头喝了一口水，假装没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