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

她家败直此,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她不敢,不敢去信裴渡,也不敢拿自己的后半生做赌注。

裴渡待自己,好比待一只家宠。

高兴了,愿意做个秋千哄哄她,但宋今棠一来,她便要立刻走开,最好躲得远一些,在暗处替他维持他对未来妻子的尊重。

而这份对待妻子的尊重,是他从来不舍得给自己的东西。

其实,裴渡他从来,都没有坚定地站在自己这边过。

她只是他闲时的消遣。

他应当从未付出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