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侍女罢了,从前也没见你为哪个人这样伤神过,潼音,你和母亲说说,究竟是为什么?”
渔阳一愣,她要是说出颂清哥哥的事,母亲绝对不会支持,只会将局面变得更难看。
“这、这不是今棠告诉我,瞧见荔淳在来裴府之前就水性杨花,有不当之举么?进了府还冒犯我。”渔阳绞了绞帕子,语气放低。
“宋家那姑娘?她虽看着温柔,不过母亲却觉得她不简单,你这个傻孩子,以后少与她往来为好,免得她害你!”
“哎呀母亲,咱们说到哪儿去了,我说的是那个侍女!”
公主起身,将桌上那一方错尽螭兽炉揭开,拾起一旁的金扇,在炉子上方快速煽动两下,火便熄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