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路两旁,隐约可见田间屋舍。遍地草叶早已枯黄,打马而来的一行人路过荒芜的田地,往视线所及最近的几道人烟处而去。

路过一间又一间空置的屋舍,终于见到了人家。几人翻身下马,生得慈眉善目的王阿大当先上前,隔着篱笆与主人家交涉。

“大妹子,俺们不是什么坏人,只是远道而来路经贵地,向大妹子讨口水喝哩!”

容貌憔悴的妇人握紧手中的锄头,警惕地盯着出现在眼前的人,似乎稍有不对就会反击。而左邻右舍则第一时间紧闭房屋,丝毫没有出来查看的意思。

王阿大见状,放缓了声音又重复一遍。他轻车熟路的解释中透着习以为常的熟练。

自从下了卧虎山,这样的场面见得多了。他早已从起初的无奈到如今的见怪不怪。

听刘三叔公所言,安平郡内并不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