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的白,连粉色的脸颊都不能幸免,如同天使恶堕,体量惊人的白浊是他感到舒爽的罪证。
他看起来很想立即去死。
嘉鱼从他的眼神中解读出了深深的绝望与自厌,但她毫无同情心,反而收紧锁精环,拔出乳夹,兴致盎然地从盒子里翻找新的工具,以便继续折磨他。
谢星熠盯着天花板,双目失神,如果有封锁神经传导功能的按钮,他一定会毫不犹豫按下。可这终究只是幻想,而非现实,现实是他拥有一根完全不听他使唤的软弱性器,上面遍布丰富的神经末梢。
才刚软下不久的阴茎上传来一种陌生且轻柔的瘙痒,他控制不住地朝下看,看到她手里拿着一根长长细细的羽毛,在他的肉棒上挥斥方遒,不断拿羽毛的毛尖搔他,从龟头画到阴囊,从阴囊拂到龟头,手法时而轻时而重,时而慢时而急,眼神闪闪发光,兴致勃勃,像个沉迷游戏的小朋友。
任、嘉、鱼。
他在心里恶狠狠念她的名字,一字一顿,仿佛她的名字就是她本人,只要念得够狠,就可以把她的名字连同本人一起嚼碎咬烂,食她的肉,啖她的血。
可再不甘心,事实就是他又硬了,阴茎不由自主地勃起,在她手里再次胀成烙铁。
她得意地笑了一声,转了转手里的“羽毛杆”,一边拿润滑油涂抹杆身,一边语调轻快地向他解释:“这叫马眼棒,可以插到尿道里哦,看到上面这些螺旋花纹了吗,听说震起来会超级爽,你想试试吗?”
什么鬼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