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衣慢慢朝上卷,直到他整个上半身都露出来。

谢星熠将脸扭回来,死死盯住她,眼神都快要喷火了,始作俑者却对他的愤恨熟视无睹。

他的身体不像谢斯礼的身体有块垒分明的胸肌和腹肌,因为还在长身高,营养师不建议刻意去练肌肉,所以他身上只有打球时顺带练出来的一点薄肌,清减的少年线条,自然且寂寥,像一首尚且单薄的诗,等待日后血肉的丰盈与充实。她探出指尖,沿着他的小腹勾画,悠然向上,点住了他平坦的胸膛,声音里有明显的惊叹:“……你连乳头都是粉的呀?”

然后一边说,一边拿手指去搓。过电一样酥麻瘙痒的感觉从乳尖传来,细细密密电入他的肌肉。谢星熠浑身一僵,四肢都僵硬。而她似乎还嫌这样不够,用指腹拨了一会儿,忽然撩起两鬓的垂发,朝他胸前凑过来。

“……!!”

乳尖陷入一片暖热湿地,被潮湿黏液全方位包裹,他瞪大眼睛,瞳孔收缩,眼珠剧烈震颤,花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那是她的嘴唇。

她在……舔他。

舔他的胸膛。

谢星熠三观都快碎裂了,身为插入式性爱里的插入方,虽然他还没有过任何性经验,但他天然地具有男人对性爱传统的尊严,他接受不了被女性舔胸,更接受不了这个女性是他如假包换的亲姐姐。而且他到现在都不确定嘉鱼架在一旁的手机究竟是为了吓唬他,还是真的在开直播,被围观的羞耻、对乱伦的排斥与身体的快感三足鼎立,让他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

嘬到下颌微微泛酸,她才直起身,抹了抹嘴唇,满意地看着她的“战果”被吸得红肿不堪的右乳。熟烂的深红色,如同一颗烂草莓,和旁边被冷落的左乳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真可怜。”她弹了弹左边的乳尖,从箱子里找出一对乳夹,分出其中一只乳夹,为他的左乳夹上,一脸“我是大好人”的表情,说,“左边也让你爽爽吧。”

碍于嘴里塞着口球,手脚又被捆住了,他只能无助地发出几声模糊的语气词表示抗争。然而乳夹的开关打开后,谢星熠连微弱的语气词都发不出来了。乳夹高频的震动撼动着他的神经,快感汹涌如潮,席卷全身,他死死咬着嘴里的口球,腰腹不受控制地向上撅挺,连被锁精环箍住的鸡巴也触电般狂抖起来。

嘉鱼趁机拿起一旁的飞机杯,重新打开开关,左手握住他的肉棒,右手拿着飞机杯,对准龟头,慢慢向下套。

“唔唔!”

龟头没入飞机杯柔软的杯口,像被章鱼蠕动着吞掉了。

在被嘉鱼吵醒之前,由于睡得太死,他其实完全没体验到飞机杯的触感,射精全凭身体本能。但现在不一样,现在他醒着,所有感官都是高度战备的状态,所有神经都被迫打开。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杯子内部的颤动与吸力,感受到里面黏糊糊的润滑液,以及她如何旋转杯身,上下套动,拿飞机杯三百六十度强奸他的龟头。

年轻男孩哪有应付快感的经验?没过多久他就到了极限,原本清秀俊逸的一张脸沁满湿汗,脸颊潮红,连瞳孔都是涣散的。胯下阴茎同样濒临极点,由淡淡的肉色涨成了桑葚的紫红,又硬又烫,嘉鱼握在手里感觉像握着一根烧火棍,握久了像是能燎掉她手心一层皮。她又用飞机杯玩了一会,直到那根鸡巴看起来马上就要从内部爆开,炸成四分五裂的几块,才大发慈悲扯松了锁精环的结,容许他射出来。

该说年轻人身体素质好吗?当然也可能是遗传因素作祟。前头睡着时明明才被飞机杯榨出过两泡精,现在射出来的第三发,竟然还是又浓又稠又多,像煮沸的牛奶。

她故意控制着他阴茎的方向,让他把精液全都射到了他自己身上。

少年洁白清瘦的身体被白精染指,嫣红乳粒沾上星星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