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随之而来的是一股混合着满足与空虚的灼烧感。她抬腿缠住他的腰,咬住他肩上的布料,含糊轻哼:“呜……都有……爸爸你轻点……”

他便笑了笑,让她低头看他们交合之处。硕大的龟头整个隐没于白胖的阴阜间,两片薄红的阴唇被撑成了透明的圆弧,像一片被拉大到极致的塑料,好像再进入一分,就会悲惨地裂开。但是,尽管非常勉强,她确实将他的龟头完整地吞裹进去了,不像上次那样仅有三分之一。

“已经很轻了,你可以的,小鱼。”谢斯礼用手掌按住她的额头,将她脸上碍事的发丝全部拂开,低头轻吻她的嘴唇,温声蛊惑道,“比上次进得更深了,乖孩子。”

因为情欲的缘故,他的声音像一把沙子,粗砺中含着喑哑,将她的耳膜刮得微微生麻。嘉鱼实在受不了他这样叫她,乱伦的禁忌感空前强烈,让她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她抬眼望向他背后的落地窗,看到正午的骄阳透窗而入,将他们的罪孽照得无处循行。可是此时此刻,此情此景,她根本无法担忧他们这样做是否会有报应,她心甘情愿沉浸在情欲为她编织的甜蜜牢笼里,此刻刹那即是永恒。

0040 40 约会

虽然不太好听,但嘉鱼觉得狗男女三个字可以完美形容她和谢斯礼,在谢星熠回来前五分钟,他们迅速收拾好了自己,没事人一样继续着各自的事,一个窝在沙发上看书,一个坐在书桌前工作。

之所以知道谢星熠回来的时间知道得这么清楚,还要感谢他实诚的性格。等待店员做咖啡需要一些时间,怕谢斯礼等得不耐烦,他特意发来消息说自己要过半小时才能到公司,这为她和谢斯礼的偷情提供了明确的时间参考,傻到了一种让人觉得他很可怜所以很难对他产生厌恶的境地。

尽管如此,嘉鱼还是有些忿忿,窝在沙发一角,心情不太美好地划拉着手机。

不能怪她不识好歹,怪只怪刚刚穿衣服的时候,她无意间瞥见了电脑上的日程表,发现谢斯礼明天又要出差。

出差,出差,又是出差。

每天不是被谢星熠打扰,就是面对谢斯礼出差,日子真是一点盼头都没有。

她闷闷不乐了一个下午,最后是谢斯礼发来的一张航班信息截图拯救了她糟糕的心情。截图上除了他的票,还有她的票。那时他们正坐在回家的车上,顾虑着谢星熠在场,嘉鱼没有直接开口,而是惊喜地瞪大眼,打字问他:“你要带我一起去吗?”

他扫了眼消息,没有回复,也没有看她。

她自顾自追问:“只带我一个人?”

也不知道这短短六个字怎样戳到了他的笑点,这回谢斯礼扬起嘴角,浅浅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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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飞往深圳的飞机上时,嘉鱼心中还充满了不真实感,直到双脚踩到地面,呼吸到广东的空气,她才确信他真的带自己来出差了。

因为要忙工作,没时间看顾她,他派了两个子公司的员工给她当向导。她搭地铁去了一趟香港九龙,买了点护肤品,顺带给邓秀理捎了礼物,临近晚上八点才返回在深圳落脚的柏悦酒店。

意外的是,谢斯礼竟然比她先到,换下了一身谈正事用的西装,难得穿得休闲又慵懒。

嘉鱼一边指挥员工把购物袋放到角落里,一边扭头问他是不是还要出门。

“嗯,去朋友那拿套翡翠。”

“给奶奶的?”

老太太爱翡翠,这不是什么秘密。谢斯礼早年玩赌石的时候开出过一颗种水上乘的极品老坑帝王绿,给老太太打了一套饰品不说,还用这笔钱拉拢了自己的第一批人马。后来由于赌石风险太大,干这行的一夜暴富是少数,多的是倾家荡产家破人亡,他便及时收手了,只三不五时从玩翡翠的朋友那采购一些成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