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开口时声音竟有些哑:“……抠出来。”

嘉鱼很乖地照做了,手指摸索着来到腿间,柔白指尖没入嫣红穴肉,在里面青涩地抠挖,穴壁上的媚肉随着她的动作时隐时现,手指进出,捣出了细碎的水沫。

好不容易,跳蛋终于掉了下来,稚嫩的穴口呈现出一个被撑过头的小小的黑洞,然而没过多久,小洞便收缩着合拢了,仿佛察觉到了他的打量不想被他窥伺而从她开始自慰到现在,跳蛋至少在她体内塞了几十分钟,几十分钟也没能把那里撑出洞隙强大到堪称恐怖的收缩能力,不敢想象真的插进去,那小小的销魂窟能将他绞得多紧。

他知道作为父亲绝对不该因为女儿的阴道天赋异禀而感到兴奋,也不该幻想自己的鸡巴如何被她吸裹,可他们之间有太多“绝对不该”早已被错误地打破,他勃起了,裤裆里的肉棒硬得像铁。

“爸爸……”罪魁祸首还噙着泪,不怕死地哼唧,“好痒……呜……帮帮我……想要爸爸插进来……”

他当然可以满足她,只是

谢斯礼抖了抖烟灰,朝她笑了笑。

朦胧的视线里,嘉鱼看到了他手里香烟烟头的亮光,慢慢向她逼近,然后,悬在了她的阴蒂上。

距离太近了,烟头燃烧的热度借着薄薄一层空气传过来,滚烫热浪撩在敏感的阴核上,烫得她“呀”一声,下意识便扭着腰身想要逃开。他解开裤头,将性器释放出来,拉开床头柜,熟练地翻找出避孕套套上,甩着棒身在她穴口上拍了拍,拍出些许水液,左手从容不迫将她拽回:“别躲。”

龟头挤开肉瓣,就着浓稠的水液,顺畅地侵入了一半,将紧窄的穴口撑得几要变形。她呜咽一声,脸上露出一种既像疼痛又像欢愉的表情,腿根的肉也颤起来,似是有些承受不住。

他斟酌着她能承受的程度,将龟头抽出一点,只留三分之一在里面,浅浅地抽插,感受着暖热穴肉缠绵热情的吸吮,眉梢舒服得舒展开,右手却始终没将香烟从她阴核上拿走,反而捏着烟尾,将整根香烟倒竖起来,眯起眼睛,恶劣又温雅地朝着她笑,说:

“宝宝,试试是你先高潮,还是烟灰先掉下来。”

0039 39 挑衅(微h)

下午两点,午休时间结束,谢斯礼打开休息室的门,如常出来工作,只剩嘉鱼在休息室里,卷了一床被子睡得昏天黑地。

高潮后的倦意成功打败了咖啡因,但是被烟灰威胁的恐惧太过鲜明,害她睡也睡不安稳,梦里仿佛还能看见谢斯礼夹着烟,朝她气定神闲地笑。她每高潮一次,他就会在一旁的烟灰缸上磕掉大半截烟灰,然后继续将烟头朝下悬在她的阴蒂上,等待下一次不知能否及时到来的高潮。

于是高潮变得像在追KPI,害怕被烫到的惊惧很快就让嘉鱼崩溃大哭起来,可身体的反应却和大脑截然相反,穴口如一张馋极的小嘴,嘬住他的龟头,吸得吧嗒作响,口水涟涟,透明爱液将避孕套润出了一层莹亮的反光。他操得冷静又克制,像一台精密的性爱仪器,插进拔出的力道和深度控制得刚刚好,龟头碾过穴口繁复的神经,将神经末梢碾得发酸发涨,明明心里非常害怕,出口的哭声却夹杂了快意的呻吟。

大概是看她哭得太可怜,中途他摸着她的脸,如同主人安慰受训过程中备受惊吓的小狗,轻描淡写地哄她说等烟燃尽就结束了。

一支香烟自燃殆尽的时间大约是十五分钟。

十五分钟内,她连续高潮了两次,再加上前面断断续续高潮的那五六次,身体阈值已经被拔高了,这就给了烟灰堆积的时间,当香烟燃得只剩短短一截时,烟灰终于不堪重负,颤颤巍巍从烟蒂上坍塌坠落,径直坠向她的身体。

“啊!”

嘉鱼吓坏了,想都没想便伸手去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