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灰落到她白皙的手背上,虽然当即被她抖着手甩开了,不疼,但由于她皮肤娇嫩,手背上还是灼出了一片浅浅红痕。她娇气地撇撇嘴,立刻就要借题发挥,怒意还没酝酿出来,他忽然捧起她受伤的手,低下头,薄唇抿起,轻轻吻上了那块红疤。

“爸爸……”

还没酝酿好的怒气就像扎了洞的气球,再也充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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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天黑地睡到下午六点,嘉鱼才被谢斯礼叫起来吃晚餐,顺便用男秘书送进来的烫伤膏涂了涂完全看不出烫伤痕迹的手背。

吃完以后她窝在沙发上,拿他闲置的kindle看书,穿着小皮靴的两条长腿架在扶手外沿,偶尔会无意义地晃一晃,膝盖上方的裙摆便随着她的动作向下滑脱,等滑到快要露出大腿了,她会施施然一伸手,将裙摆利落地拽回去。

谢斯礼觉得她就像一只漂亮的小猫,大部分时间都安安静静的,但是却能瞅着他工作的空闲精准地黏上来撒娇,坐在他大腿上,手臂搂着他的腰,朝着他贼精贼精地笑。等他心领神会,低头和她交换一个亲吻,她会眉开眼笑地奉承一句“爸爸你真好”,然后拍拍屁股窝回沙发上,若无其事般继续看书。

被这样粘的感觉很微妙,他并不讨厌,因此回家前,她说明天还要一起来的时候,他没有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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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鱼提出想要继续跟来公司,当然不是因为她有多热爱公司的氛围,而纯粹是食髓知味,想继续趁着午休时间和爸爸做点少儿不宜的事。所以第二天早上,当她挽着谢斯礼的胳膊,美滋滋地就要和他一起出门,却被谢星熠这个“少儿”叫住以后,她心里顿时生起了一股不妙的预感。

墨菲定律再次生效,嘉鱼听到谢星熠在他们背后小心翼翼地问:“爸爸,我能一起去吗?”

“……”

好吧,不用谢斯礼回答,她已经能猜到答案了。

因为他并不只是她一个人的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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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于谢星熠一起跟来了公司,嘉鱼再不情愿也只好收起自己那点小心思,在公司无聊到快要发霉地扮演着三好女儿。

一开始她还抱着乐观的想法,以为耗到谢星熠兴致退散,就又能和谢斯礼独处了,可是谢星熠似乎打定主意要在谢斯礼面前刷存在感,连续三天都跟来了公司。见他始终阴魂不散,嘉鱼的耐心先一步告罄,得不到纾解的欲火通通转为恼火,她的心情也从最初的忍让变成了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气闷。

第四天的午休时间,趁着谢星熠在上厕所,她快速从休息室里摸出一片避孕套,来到书桌前,当着谢斯礼的面蹲跪在了他双腿间。

猜出她要干什么,他伸出手挡住了她,眉头一皱便要制止。但嘉鱼正在兴头上,不管不顾地拂开他的手,解开裤子拉链,从内裤里掏出肉棒,眼睛熠熠闪光,活像小狗看到了肉骨头,囫囵套上半个避孕套后便急不可耐地张开了嘴。

恰逢午后,光线明亮,日光将她情色的表情照得一清二楚,他得以窥见那晚在夜色掩蔽下无缘得见的景象,看清她艳色的小嘴如何费力含进他的龟头,像吸猪筒骨里的骨髓那样,包裹住顶端,吸溜吸溜猛嘬几口,一边吸一边还故意抬眼看他,狐狸眼琉璃似的反着光,眼角眉梢俱是狡黠笑意。有时候谢斯礼不得不承认男人的意志力真是薄弱得可怜,触觉和视觉双管齐下,轻易击垮了他的防线,他深吸一口气,按在她肩上的手悄无声息地松了力道。

“爸爸真变态。”

她无声做着口型嘲笑他,伸出湿糯舌尖,一下一下轻舔他的龟头,偶尔左右横扫,或者抵着马眼颤动,兴致盎然地感受着他的阳具由软变硬,胀得越来越大。

洗手间的门发出轻响,谢斯礼不动声色地朝前挪了挪座椅,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