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铛又清脆地摇响,谢希诚情动地凑过去寻她的几乎说不出好话的薄唇。

林挽月侧脸一避:“别拿你那吃了精的脏嘴碰我。”

她逼他舔的,她又嫌弃?!

他咬咬牙,鸡巴发狠地往里插,掏得她的淫水无穷尽地流。

她破碎的呻吟间断断续续插了句话,他迷迷蒙蒙地在心里把这句话连贯地念了一遍,好家伙,让他换个人事部长。

这又是哪出?

这个疯女人,手都伸到他公司里来了?!

他身下不停,憋着气问她为什么,她咽了咽口水:“我不喜欢他。”

笑话,他手下的人,是她一句不喜欢就能换的?

谢希诚一口啃上她的奶子当然是收了牙齿,吮吸她的奶头,揉弄她的阴蒂,鸡巴深深浅浅地抽插她的小屄,几个敏感点一齐上,林挽月颤着身子又攀上了高潮。

她再顾不上说话,本也不是大事,留着那个人事部的臭狗,林挽月有的是法子折磨他。

他们潮湿地坠落在对方的肉体,一室糜欲。

谢希诚捂着被打烂的屁股,蹲下身把脚踝上缠着的脚链解了下来,拿到眼前一看,棕褐的短短麻绳,挂了个小铃铛,看惯了精致物件的他被这么粗糙的小东西辣了眼睛。

死女人!可恶!这什么东西这么破,就往他身上放?

这就想打发他?!

他怒气冲冲把这破绳丢进了柜子里。

0091 替身

谢希诚脖子留了一圈清晰可见的勒痕,屁股更不用说,坐下都像是在受刑。

意乱情迷过后,谢希诚对着浴室镜子扭身查看自己下半身的伤势,气得冒烟,交叉纵横的紫黑淤血,不用细看都知道肿了很高他穿裤子时屁股绷得死紧。

不得不现定了好几套大一码的西装穿,拉不下一张老脸去看医生,只能随便买了创伤药涂了,聊胜于无,热锅上的蚂蚁般坐着,尝试用各做坐姿让自己好受一些。

秘书敲门进来送文件,看见宽大的办公桌角落搁着的东西咿了声。

“保洁员忘记收拾吗?”他走上前就要捻起那根细长的绳子,想顺带将落地窗挡着的厚厚窗帘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