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服外套被扔在大门边,林挽月家没有多余的拖鞋,林年赤脚站在沙发前的地毯上,脑子迷迷糊糊地不知道是身处梦境还是现实。
高烧不退的林天被放在床上,林年有求过:“至少先把小天送去医院,你要做什么,我都听你的。”
从他见到她的第一面开始,他就在求她,求她开门,求她念在他们是亲人的份上帮帮他们。
他的哀求没有一点作用,这次也是一样。
她只是挑了挑眉:“什么时候我开心了,什么时候去。”
“你真想帮他,就不要再浪费时间。”
“脱吧。”
林年惨白着脸脱下了校服长裤,再脱下了白T恤,还处在发育阶段的身体在同龄人中算是出挑,一米八二的身高,瓷白纤长。
看着瘦,脱下衣服却有好看的腹肌线条,略微起伏的胸口白生生的看着就很好摸,淡粉色的乳头由于羞耻心已经颤巍巍地挺立了起来。
林挽月家不大,普普通通的一居室,一眼就能望到头,只有一个房间,床前面十平方的小空间就被作为客厅使用了。
林挽月坐在客厅沙发上吞云吐雾,眯了眯眼看着他抖得厉害的手正要把平头内裤往下扒,出声制止:“行了,过来。”
他弟弟就躺在沙发后几步之外的床上人事不省,睁开眼就能看到自己哥哥赤身裸体的样子。
林年目光空洞,竭力忍住恨意和委屈走到她面前站定。
为什么,她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林挽月伸手摸上他的胸口,她的手还是那么冷,激地他倒抽了一口气。
她的手指甲不算长,粉润整齐,并没有涂指甲油,很素净的一只小手,在他尚未完全长成的奶子上摸了几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