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挽月双手撑在他身子两侧,她猛地抬起腰,已经被肏熟的水滑鸡巴“啵”地带出殷红的穴肉,再往外拉了好几公分,两者才彻底分开。

拔出来的浅粉鸡巴突突地抽搐着,回弹到她的阴阜,抵着红宝石般的阴蒂,喷出了滚烫绵长的白浊。

“嗯…唔…”林挽月喘息着,她方才刚出过水的小屄,又发麻地“咕叽”吐出一泡淫液。

她撑在越殊然身上,犹自眩晕的眼前是他尖尖挂着泪水的下巴。

林挽月抬起眼,就看到他梨花带泪的美丽脸蛋,少年的鼻头不知是不是被她掌掴的,又流出了一丝刺目的血迹。

而方才被越殊然咬在嘴里的手不知怎么的,双双环上了她赤裸的柔软腰肢。

下腹鼓胀着想要排溺的欲望,促使林挽月撑起身体,将湿热的花心再次坐上了他的脸。

吃过的屄带着越殊然自己腥臊的精水气味,复又蒙上来。

越殊然迷离的面目,露出了嫌恶的神色,他指尖发软的手,按在她柔软的臀肉上,要向外推。

一股滚烫且气味更腥的强劲液体哗哗冲上了少年冷白的脸,浓烈的味道从他鼻头席卷而来。

越殊然如遭雷击地垂下眼皮,几滴冲溅的黄色热液迸到了他的眼球里。

那!

那分明是尿!

越殊然气得发抖,他紧紧闭上眼,无力的双手被这样的凌辱赋予了莫名的力量,他发狂地用力推她:“唔!唔!!!”

少年修剪圆滑的指甲狠狠地嵌进了女人的肌肤,越殊然听见她一声闷哼。

压在他脸上的女体,上身向后倾去,先是毫不留情地拧掐越殊然皮开肉绽的肿胀乳头,疼地他浑身痉挛。

同一时刻,持续淋在少年脸上的尿液,有几缕小小分流,淌进了他想要呼痛而下意识张开的唇瓣!

舌尖尝到浓腥的味道,越殊然几乎快被逼疯!

然后他不听话掐进她臀肉的双手,手腕被轻巧而压倒性的气力攥进了林挽月的手心。

我要她死!

我要她去死!!

越殊然心内狂乱地嘶喊尖叫,紧闭的眼角流出了屈辱激愤的泪。

事毕,林挽月满意地长叹一声,翻身下床。

“贱人!”越殊然双目血红,松软的墨色枕头和他的短发,包括他耳垂的银色耳坠全都被淋了个透,每一次呼吸,都有让他作呕的咸腥气钻进他的鼻腔。

林挽月垂下眼看他:“怎么了,要哭着去给别人告状吗?”

她语气讥诮:“别人只会以为是你这个没用的废人尿床了,还厚颜无耻地贼喊捉贼罢了。”

“你去说啊。”她无所谓地耸耸肩。

142|别想跑

“你!”越殊然带着哑的嗓音刚要骂,就被林挽月捞起,她剥下了他身上紧紧绷着的女仆装。

林挽月一回生二回熟地将赤着身子的少年拖行到浴室,“扑通”把人丢进去蓄满的漂浮着残存泡沫的冷水里。

“啊!脏!脏死了!给我换水!!”这次林挽月没有把他固定起来,下半身无法动弹的越殊然只能狼狈地抱着浴缸边沿不掉进去。

林挽月没有说话,把他抓起来,打开排水阀,又拿起花洒对着他一顿冲洗,随即迅速冲了个热水澡,穿上了他们家的女仆制服。

全程不过几分钟,见她这么动作匆匆,像是要离开,越殊然阴沉的黑眸浮现出猖狂的狠戾之色,只要她敢出这个房门!

只要她敢走出去!

重新扎了扎散乱的头发,林挽月走出浴室,她打开窗户,日暮时分,初夏橘调的残阳照在她脸上,有着舒适的暖意。

林挽月平静的脸露出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