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佑皱了皱鼻子,略有失望地在江喻耳边说:“耳朵和尾巴不见了。”

“什……什么?”

江喻气息凌乱,声音黯哑得不成样子。

不过成佑是个优秀的仿真人,不会被这点变化打败,她可以从庞大的数据中整理出最优方案并根据实际情况进行优化。

所以即使对新任务没有经验,她也能游刃有余地把控进展。

比如……此刻,她严格按照步骤进行……

“唔……等等……不对。”

意料之外的触碰让江喻瞬间浑身紧绷。

被成佑扯开扣子的衬衫要掉不掉的半敞着,浮动的胸腔犹如汹涌的潮水,欢腾的浪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底子里淡淡的绯红诱人程度绝不逊色于盘踞在礁石上一展歌喉的海妖。

他愕然地推了推成佑,“阿佑……不,不是这样……”

“嗯?”

成佑慢慢抬起头,涌上脑海的热流融汇集合,转化为缠缠绵绵的红血丝覆盖在黑眼球的四面八方。

红与黑对比鲜明,像是炙热的岩浆从流经深渊。

她用这双眼睛从江喻的五官上依次掠过,冰凉的指尖探入口腔安抚着柔软的舌,然后顺着唇角一路啜吻到耳软骨。

温热粘稠的气息在耳侧忽近忽远。

江喻本就紧绷的神经顿时雪上加霜。

他将手指攥得死紧,力道之大连带手肘都是颤抖的,如果成佑现在清醒的话,甚至能听到细微的骨骼咯吱声。

潮湿的气流似有若无的传入耳道,在耳膜都被磨得瘙.痒难耐时。

他听见成佑用极低的声音说:“别怕,我舍不得弄伤你。”

江喻气息怔住,他像个刚来到人世开始学习呼吸的婴儿,用尽全身力气吸入一口空气,又像个力竭坠落悬崖的攀登者,每一块肌肉都松懈下来,听天由命任由身体坠落。

足够湿润的指尖退出口腔转转移阵地。

江喻闭了闭眼,“阿佑……你来。”

熨烫得没有一丝褶皱的西裤跌落在地板上。

成佑的方式像她人一样充斥着强烈的攻击性和掌控欲,非得给人折腾到生不出半点反抗的意识时,才会大发慈悲地进入主题。

过了很久,久到空气中的哼声都是沙哑的音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