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完信息的手机丢回原位，她?捉住唐珅执着的手，“你现在?有上衣也没法穿，我先把裤子?还你行不行？”

唐珅不明白她?在?说什么，下一秒看到她?单手解开了裤扣想往下……

“别动！”

唐珅及时按住了，“不许脱！”

成佑疑惑地歪头：“不脱怎么还给?你？”

唐珅刚从昏迷中转醒的脑袋开始发懵：“谁要你还了！”

成佑：“你不是不喜欢我穿你衣服么？”

唐珅紧紧抓住她?想还裤子?的手：“我没有！我喜欢！我喜欢你！”

我喜欢你，四?个字没经过大脑脱口而出，像是考试时没经过计算随便填上了个答案，唐珅立刻意识到错误，然而那些被?理智镇压的情愫和在?看到她?从露台坠下时的恐惧全然有了通路。

他身体里?有一根引线被?点?燃了，火星从四?肢百骸绕了一圈，最后来到心?脏，砰地炸响。

一阵静默后，唐珅欲盖弥彰地低声补了后半句：“我喜欢你……穿我衣服，挺……挺好看的。”

成佑：“好看？”

她?坐在?病床边缘，礼尚往来地指着他背后一对?没收回去的蝶翼：“你的翅膀，也很?好看。”

“是……是吗。”

唐珅不知道为什么想抽自己一巴掌。

成佑脑袋好奇地往翅膀上凑，“可?以摸吗？”

唐珅有种无力的失落，奈何什么话都是他自己说的容不得后悔，只能故作坦然地弯点?腰让翅膀离她?近一点?，“摸吧。”

成佑想了想，问?了个重要的问?题：“有毒吗？”

“现在?没有，我可?以控制。”

原来棉花糖还是能安全入口的。

成佑对?此很?满意，放心?地在?翅膀上抹了一把。

冷的，硬的，薄薄的一片。

她?伸手往翅膀尖端碰，唐珅躲了躲，“可?以了……不能再动了。”

成佑像测试板材一样屈指在?翅膀上轻轻弹了下，“是因为又薄又脆会坏掉吗？”

和薯片原理差不多，轻轻用力就能折成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