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江沅低头喘了?半天,声?线不稳:“……晚安。”

晏绪慈抬手?捏着小姑娘的后颈,抱着人坐了?会儿,这才不舍的放她离开?。

“明天见。”

夜色冷的厉害,顶着男人幽深危险的目光,陈江沅咽了?下唾液,干巴巴的回:“明天见。”

才怪。

……

房间内冷气开?的很足,陈江沅窝在沙发上,茶几上摆着一张白纸,上面写写画画,潦草的字迹可以看出主人十?分急躁。

她单手?撑着下巴,等着手?机的消息。

不知过了?多久,对面终于?回复:

后天上午十?点,松竹路。

陈江沅猛地站起身?,几乎要把这句话刻进眼?睛里,半响,伸手?将消息彻底删除。

她穿着清凉的睡衣,踩着拖鞋进了?淋浴间,水流从花洒倾盆而下,冰冰凉凉淋了?一身?。

陈江沅冻得?像是要触电,原地表演了?一出踢踏舞,压抑着想躲的本能。

这是她能想到的最有效拒绝晏绪慈的方法,那就是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