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磕了一下。
随后胡老爷好是将我店内的伙计骂了一通,你可还有印象?”
胡贵听他这么一说自是想了起来,他侧腰被撞的那处还青紫了几日。
这事连一旁的贾氏也是知道了,现下这情形是万万不成承认的,于是梗着脖子道:“你莫要胡说,我根本没去过,什么被撞到,我根本没有被撞过。”
那大夫听他反驳,倒也不急躁,反而问道:“那敢问胡老爷你这身侧玉佩上少了一片叶子,你可知道?”
胡贵闻言眼睛蓦然睁大,连忙拽过身侧的玉佩,仔细瞧了一眼,果然缺了一个口子,那处原本是一片叶子。
这是拿大夫从袖中掏出了钱袋子,拿出一枚半截指腹般大小的玉料,正是一枚叶子。
一旁的捕快从胡贵手中夺过玉佩,又从那大夫手中拿过那枚叶子,送到了王县令手中。
王县令只这么一比对,长眼睛的都能瞧出这叶子是玉配上掉下来的。
胡贵顿时瘫坐在地上,这下真是没什么可说的了。
王县令:“胡贵与贾氏你们可知罪?”
胡贵自是没什么好说的,贾氏眼睛一转,顿时哭天喊地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都是胡贵暗中搞鬼,她什么都不知情。
偏是这会,去搜寻物证的两个捕快也回来了,带回了药渣。
王县令叫来仵作,查验这些药材,果然是能致人腹痛的药。
另外,捕快们还是胡贵住处找到了一张药方,仵作看过后,确是一张毒药方子,用量不同,造成的后果轻重也就不同。
胡贵万万没想到会在自己住处找到这些,顿时惊讶的看向身旁的贾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