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水的一刹亦是鲜活的,但蛇的杀伤力远比它恐怖百倍,它不肯一口吞噬掉猎物,而是像猫捉老鼠,享受着戏弄它濒临死亡的快感,“梁夫人知道水蛇果腹最美味的饵料吗。”
他掂量着麻袋里的活物,“我喂养它的缘由,是这世上唯一能活吞食人鱼的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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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望着粉碎的鱼刺尸骸,五脏六腑萌生一股作呕,我掩唇试图遁逃这变态血腥的地方,我踉踉跄跄跨了两级台阶,严昭在我身后不慌不忙扔了囤货的麻袋,他掏出方帕擦拭指缝的水珠,“梁夫人。”
我崩溃跌坐在楼梯上。
“我的词典里,不存在好聚好散。上了我的床,除非我踢她下去,假设擅自离开,我不承诺她能否安然无恙。或者,她的丈夫在执行公务时,会遇到怎样的灾祸。当然,梁夫人的丈夫是相当难缠的角色。”
他讲这番意味深长的话,自始至终未抬头观察我的反应,如同在自言自语,却字字锋狠。
他在警醒我,他是温润如玉的商人不假,他真正的面目更是玉石俱焚的亡命徒,他不喜欢我单方面中断什么,比如他没玩腻的奸情,在我眼里它是一场皮肉关系,可严昭的眼里,他多了一重利弊的含义。
我冷笑,二话不说爬起,合拢卧室门的霎那,直奔玄关的马仔和一名突如其来闯入的女子擦肩而过,他愕然,目光锁定在女子冲向会客厅的身影。
那是尤为年轻的女人,二十五六岁,比我青涩,她发现严昭,脸上是久别重逢的欣喜若狂,她企图从侧面拥住他,在她的双手即将挨上他身躯时,严昭漫不经心的态度中泄露出不容抵抗的威慑力,“方小姐,请自重。”
女人欢天喜地的怀抱虚虚僵在半空,她不甘收回手,在他对面的单人沙发落座,“都在侨城了,为什么不来找我。”
严昭撩眼皮,“谁通知你我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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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二楼端详了一会儿,便悄无声息锁了门,隔绝了屋外的场景。
后来那女郎如何被送走我一无所知,我一整天都闷在房间,吃喝看碟半步没迈出,严昭午后去市里办事,夜里我昏昏沉沉睡着,另一侧的床蓦地塌陷了一寸,我立即苏醒过来,他解着皮带纽扣,像在外面洗过澡,有区别酒店里沐浴露的清香,他亲吻着我赤裸的脊背,将衣服全部脱了后朝我倾压下来,我回忆起白天他意味深长威胁我的一幕,我挣扎着拒绝他的求欢,情绪没一丝起伏,“我不想做。”
他沉寂了数秒,用力按住我手臂举在头顶,他含住我的唇,烟酒味的舌头挤进我的喉咙,我被他吻得呼吸不了,义愤填膺踢打他,“你又不是没女人!方小姐就不赖,我不乐意你强迫我是强暴!”
我别开头,严昭的吻偏颇了一厘,蹭过我嘴角,落在肩窝加深的疤痕中。
他轻笑了声,钳住我下巴,“梁夫人吃醋。”
我怒火中烧,又无能为力战胜和他体魄上的较量,完全是必输之赌,我哑着嗓子瓮声瓮气,“我没有。”
他瞳仁蓄满明亮的星辰,仿佛拱着一泓月色,比窗柩下流泻的一弯银光更皎洁多情,他好整以暇支着额角,自上而下俯视我,“你有。”
025 别管我,快走(上)
严昭趴在我身上,他炙热结实的肌肉覆盖在我赤裸的皮肤,我只需垂眸,就能轻而易举发现他掌心交错的纹路,深深浅浅,蜿蜒凹凸,有绵延的尼古丁气息,他长年累月抽烟,烟草味根深蒂固,充斥着难以形容的蛊惑,令人失魂落魄。恰似这段诱人的不堪的羞耻的又惊世骇俗的不伦之恋。
我丝毫不妥协,并拢双腿和他对峙,他忽然像释放了所有警惕,铠甲,温柔拥着我,“不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