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2 / 3)

庆自惭形秽。”

他淡淡嗯,“没遇见梁夫人时,我也不知自己有这份潜能。”

他托着我的腰跨出电梯,头顶是一连串闪烁的水晶灯,我呆滞凝视着,女人在某种范畴内的确是犯贱,这点和对于骚浪的贱货求而不得的坏男人不谋而合,梁钧时体贴温柔的欢爱我食之无味,严昭粗暴的强迫我倒咀嚼得有滋有味,我是从骨子里厌弃他吗?

不。

我在难以抑制的容纳了他的存在。

他是危险的,亦是这极致的危险,蒙上了一层不可言说的诱人。

和严昭在球场分道扬镳的男人正堵在套房门口,玩世不恭端着一杯酒,严昭将我放在床上,反手关门,男人不正经一搪,“我对已婚妇女不感兴趣。”

他倚着门框,表情幸灾乐祸,“梁钧时的老婆,和欢场玩得六亲不认的官太太不同,梁钧时很宝贝她,这种在妇德和刺激之间犹豫不决的女人,碰了是找罪受,幸好你不动真格的,你也有费尽心机拿不下的女人啊。”

严昭一言不发褪下我的鞋袜,在浴室打了一盆水,清洗着我汗涔涔的肌肤,男人一饮而尽红酒,“路上不太平吧。”

严昭拆卸纽扣的动作一停,“你了解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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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把玩脖子的项链,“详细的我不保证,我渠道没你广,你扫听不来,我哪剜去?但你们一番交锋,我笃定林焉迟的背景绝非表面那么简单。他打枪挺野的,锋芒毕露。你是商人,你在生意场和气生财,必要时候你也那德行,眼神有杀气,不懂行的能欲盖弥彰,唬同行没门儿。”

严昭不言不语舀了一勺水喂我,我不喝,昏昏沉沉的睡着,他将汤匙搭在碗口,心思极深摩挲着拇指的钻戒,“道上有名头的,没姓林的这号。”

男人也纳闷儿,他咧嘴笑,“这不和你一样吗?捅娄子了搬出镇场子,风平浪静的就在暗处潜伏着。”

严昭看向窗帘后阑珊错落的灯火,“当然不一样。你明白他的优势吗。”

男人晃悠着脚,“梁钧时的优势,在你这里有用吗。千年的狐狸,你装什么柔弱。”

严昭透过玻璃反射的影子,吩咐回廊的马仔进屋,马仔鞠了一躬,摘了手套伏低在床畔,“昭哥,蔡斌想拜一拜您的山头。”

他颧骨生了冻疮,像是从极北的省份刚回来,他龇牙呵气,“蔡斌是当年梁钧时做副处时的警卫,犯罪除掉编制后,蹲了三年大狱,上个月刚自由。这小子办事利索,人也狂,他在城北开了一家游戏厅,中等规模的赌博性质,刑满释放的人脉蛮这么活络,估计有谁帮助他。昭哥,据可靠消息,林焉迟接触过蔡斌。”

严昭眯缝眼点了一支烟,鼻孔飘渺出一缕雾,“是没谈妥,还是有诈。”

马仔说谈崩了的可能大,社会上的买卖,林焉迟不讲究,他以为仗着与蔡斌曾一个系统的,轻而易举能拉拢到阵营,其实还真够呛,这小子如果规矩,他怎会沾了下九流的事,不规矩的人早把同僚情谊抛到脑后了。

严昭舌尖舔过后槽牙,“派人盯着他。”

“昭哥”马仔捻手指,“他愿意每年孝敬您两百万买烟抽,求您罩着他的游戏厅。钱是寒碜了点,关键他有用处,通过他好歹能摸到风声。”

严昭叼着烟蒂,“五百万,少一毛钱不行。”

马仔嘬牙花子,“他那破营生,这数逼死他。”

严昭漫不经心梳理着我铺陈在枕头的长发,“不论是谁想在我这艘船安插人,我提出他满足不了的条件,只要他办成了,他也露陷了。”

马仔恍然大悟,“得嘞,我支会蔡斌。”

严昭起身示意男人跟他去会客厅,他们离开卧室后,我睁开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