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2 / 3)

那几天梁钧时在性爱上充满了战斗力,我明白他希望驱散不和谐的历史,给我作为妻子的崭新舒服的享受,而我因为严昭咬噬的疤痕还未消退,完全不敢迎合他,他喜欢开灯做,我固执要求关灯,他一定多疑,我万不得已借口身子不方便婉拒了梁钧时。

第三日傍晚,他秘书给我打了一通电话,告诉我蒋保平应约了。

我叮嘱秘书这次会面要保密,包括梁钧时也先不要透露,我太了解他的脾气,我用歪门邪道钳制他昔日的上司徇私,是他最不齿的事,他会出面破坏我求之不易的局面。我挂断电话拦了一辆出租,车抵达红楼,蒋保平正在我预定的包厢,我和侍者一前一后进雅间,蒋保平嗜好毛尖,我喝不惯这种茶,只不过投其所好,我暗算他,好歹要给他点甜头,于是特意在南山茶园高价买了一斤新毛尖,茶泡得馥郁醇厚,满室生香。

我向他嘘寒问暖了寿宴的日期,举办时间比他实际生日延迟了一周,仕途人物都避嫌,大张旗鼓捞贺礼,又不愿闹得沸沸扬扬,错开得驴唇不对马嘴,是磨平蜚语的最佳良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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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保平一直在等我切入正题,我耐性不高,懒得铺垫,我将碟片搁在他的茶盘上,用手机播放了一分四十秒的浓缩片段,可谓异彩纷呈,高潮连连。

蒋保平原本言笑晏晏,在触及我亮出的特写后,他顷刻大吃一惊,苍老的面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血色尽失。

我吹拂着褐绿色的茶面,“陈琪小姐伺候得还凑合吗?您年纪长,虽然宝刀未老也要保重,合胃口的女人是取之不竭的。”

蒋保平筷子一抖,糕点应声坠落,“你怎么会有。”

我笑得纯良无害,“蒋老先生和钧时不同,他在禁毒一线浴血奋战,不怀好意的接近拒之千里,您一辈子活在远离刀光剑影的阿谀奉承中,别说一个陈琪,一百个陈琪,您未必怀疑,只当天降馅饼,不吃白不吃。”

蒋保平按捺不住内心的畏惧,他腔调带着颤音,“你安排的。”

“蒋老先生别怪罪,陈琪安分守己,非礼勿言的道理,我警告过她。而我受钧时的熏陶,也懂深浅,不该走漏的风声,封死我的嘴巴,它就胎死腹中。”

蒋保平到底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老油条,他翻脸急,平复也稳,他捏着杯壁的右手青筋迭起,“梁太太,这一番煞费苦心,你辛苦了。”

我装模做样为他斟茶,“蒋老先生您体谅我,我不藏着掖着了。这东西我是不劳而获的,金钱能换回的有缓和余地,一旦我破釜沉舟,耗尽计谋,撤销处分对我而言恐怕很难满足我的野心。钧时不与那艘船同流合污,他是本分的人。不为难他的基础上,我销毁一些证据,举手之劳。”

他注视着源源不断累积到持平杯口的毛尖,他稍微一哆嗦,酒水便倾洒出,“梁太太威胁我。”

我转动着桌角的陈设,澄澈如镜子的琉璃里是蒋保平老态龙钟格外虚伪的面孔,“蒋太太贤惠,蒋公子成大器,而这桩桩件件,是因您的辉煌才繁衍存在。晚节不保的丑闻无疑是杀伤力极强的武器,再大的轮船也有沉没的概率。”

我举着碟片,“您要买吗?”

他闭了闭眼,我索性一言不发,任他自行领悟,前有深渊,后有猛虎,踩空了吊在树杈尚有一线生机,老虎饱腹只剩一滩粪便。

蒋保平静默了半晌扔了杯盏,他冷言冷语,“梁太太好样的。”

我搀扶他绕过桌椅,“钧时年轻时,您教他不少门道,归根究底,您是他的老师,我孝敬您是我的义务。”

我和蒋保平在廊檐不欢而散,他承诺我两天内梁钧时降职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