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无缘无故招纳死对头的老婆吗。除非有利可图,有门楣可撅。
严昭垄断侨城,隆城遭有保护伞的富商割据,看似肥沃实则四分五裂,而奎城幅员辽阔,流动性极大,经济水平逊色隆侨二城,瞩目程度大大削减,造成监管漏洞百出,烟花场所倒是鳞次栉比,在走私佬的眼中,是绝佳的风水宝地。我之所以自报家门,是混淆金赞,让他误以为严昭能三番五次脱险是倚仗我,我在梁钧时的内部有耳目,能通风报信,是严昭养我的关键,场面上有规矩,看破不说破。金赞不问,严昭不觉得我有在他眼皮底下耍手段的道行。
能截获白道的消息,是这群不见天日的贩子求而不得的优势,严昭捞出阿吉,皆大欢喜,他袖手旁观,金赞装腔作势闹一通,给效忠他的工人做样子,私下会千方百计笼络严昭这个盟友,维持合作,只要联系,我早晚捕捉到蛛丝马迹。
金赞消受了斟满的酒杯,我半醉半醒,朝他的方向挪椅子,“不瞒金老板,我打听内幕,比你们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