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
她表情一变,向我摊开左手,“聘用我的雇主是什么来头,我需要了解,官家的买卖办砸了是要蹲牢房的。你不捞我,给我再多的钱我没命花。”
我连想也没想,脱口而出把脏水泼在了严昭头上,“盛安的女主人。”
她上下打量我,“没听说。”
我摆出一副内行姿态,“我是他马子。严老板名下的钱,多半在我账户,他和搞仕途的不睦。”
我说罢指了指她旁边的坤包,“我给你的酬劳,这牌子的包,你能买五个。”
她扬下巴颏,“严太太爽快,你亮明吧。”
我沿着大理石桌面将蒋保平的相片滑到她面前,“他。”
女人拿起看了一眼,“他年纪很老了。”
“六十五岁。”
她嗤笑,“不像,你要我怎么做。”
我说我喜欢实在的东西,比如我给了你什么,你还我什么。
她是聪明人,“相片吗。”
我不慌不忙朝咖啡里挤了一包奶,“当然,更清晰的视频我也不介意,看你玩男人的手段了。”
她拎着爱马仕起身,“一星期?”
我喝了口咖啡,苦得舌尖发麻,“三天,我等不及。”
她阴阳怪气撩发,“严太太,有点难度。像您男人那样的老板,我一天搞定,您交给我的人物,没那么容易上钩。”
我漫不经心搅拌着银匙,“再加两个爱马仕呢。”
她停顿了一会儿,“四天。”
我说就三天,你办不到的事,总有更具备道行的鱼钩。
她没吭声。
我心血来潮叫住抵达店门的她,“陈小姐。你认为像你这种擅长计谋的女人钓严老板容易吗。”
她不解,“严太太想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