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中合作有三四年,是荣鑫和龙达也合作的交汇时期,荣鑫是至关重要的一节,我不相信独揽大权的周副董对龙达内部一无所知。留下荣鑫,商业机密互通有无,逼上绝路他反咬一口,咱当下腹背受敌,上级部署调查盛安,咱的保护伞正在其中,保护伞明哲保身,我们别节外生枝了。”
我一头雾水,“保护伞抽身了吗。”
阿华说差不多,在有意无意回避。
我意味深长说,“周副董在名利场是狗皮膏药,得罪了他,他无能赶尽杀绝,也会招致血雨腥风让你头昏脑胀。他的姘头是荣鑫董事长,她以寡妇身份和他通奸十余年,公司被他近乎搬空。而这位大名鼎鼎自取灭亡的女强人,曾经和仕途极其交好。她有不少的重磅轶闻,假设盛安击垮了荣鑫,为那些仕途巨鳄摆平随时会爆炸的心腹大患。自然能得到感激和垂青,严先生深入仕途,只邀约和钧时共事过的同僚,明眼人都晓得他的图谋不轨,想一击即中,得施恩于人,没理由驳回你的合作。”
严昭闻言在四十五的基础上又压了五元,他从容不迫合住扉页,“多年合作荣鑫没有回馈我任何有利的信息,梁钧时不追缴1.3亿,我压根不知晓龙达背负的这笔无头之债,荣鑫是骑驴找马,两不招惹,周志强愚蠢浅薄,这样的盟友我只好不间断填他败家的无底洞,我撤资荣鑫早晚气数耗尽,我会惹火烧身。既然是一粒废子,我操纵他搅弄龙达计划落空,他没了价值,我饲养废物的成本太高,一脚踢开他,及时保本。”
阿华说,“许小姐认为合适吗。我记得您在股东大会,力争龙达与荣鑫继续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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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嗤笑,“我不据理力争,表现出偏袒情夫,对我颇有微辞的股东高层会觉得我居心叵测吗?不揣度我的用心不良,荣鑫会和龙达切割得这般干脆果决吗?荣鑫硬着头皮死磕唯一不撤手的盛安,盛安卸磨杀驴,荣鑫瞬间一无所有,我舌战群儒的真正目标是剥夺荣鑫在失去盛安的依靠后苟延残喘的退路,为严先生树立从荣鑫董事长手里脱险的仕途人士的恩德,我一早未卜先知他和钧时有此恶战,会急需大量的官场人脉。不然我和周太太来往什么。”
阿华神色诡辩莫测,他对我的伶牙俐齿未雨绸缪有些惊愕,“许小姐好手段。”
严昭凝视我良久,试图分辨出我的真情或假意,他身后一方澄净的玻璃倒映着初夏的细雨蒙蒙,车驶过郊区的一栋红房子,大理石被络绎不绝的车轴和脚步磨得细碎混沌,砖瓦墙坑坑洼洼斜在一抹夕阳下,半山腰低矮的寺庙有古钟声溢出,铃铛窸窸窣窣,搀杂着和尚念经。我此前从未来过,陌生沧桑的它激发了我崭新的汹涌的欲望,我勾着严昭脖子,是黄昏的晚霞太妖冶,我的脸蛋也红润多情,“吻我。”我流连在他胸膛,“用力吻我。”
他视线里我一反常态的娇憨,严昭忽然笑出声,打量着四周地势,将我抱在怀里,远洋竣工后,奎城风波乍起,严昭谨慎许多,车内的挡板换成了防弹款式,包裹咖啡色的天鹅绒,从外观看完全无所察觉,但刀枪不入,妄图伤他毫厘无异于天方夜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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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降下挡板,遮掩我们两人身体,捧住我面颊舌尖深吻而入,他口腔是清冽的薄荷糖味和一丝若隐若现的烟草气息,我动情吮吸着他,我越是情难自抑,他舌头越是急促,舌根几乎钻进我喉咙,将我占有窒息。我忘乎所以和他厮磨,却保持着高度的清醒,胳膊越过他肩膀打开阿华的纸条,上面是一幅铅笔素描,寥寥草图,勾勒出地下赌场的四扇门,两两相对,东、西是焊死的,南北是出口和入口,而东、西各自标注了红符,阿华写了两字机关。
地下机关无外乎是镂空墙壁,地道,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