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2 / 3)

,怎会低调得闻所未闻。穆的姓氏有掺水成分,在混淆视听。神秘的他既然躲在幕后,必然是做好被各路神鬼挖掘底细的万全之策,他有欲盖弥彰的把握。我心不在焉中笔尖刺穿了纸张,撕拉我蓦地灵光乍现,脑海中闪过一张连我都胆颤心惊的面容。

人本能在实践中顾名思义,会自动代入同字抑或是谐音,譬如阿荣,但梁钧时曾在突袭隆城黑市的会议上说,浮于表面的蛛丝马迹一定是调虎离山的把戏,十之八九是假的。阿荣跟随严昭走南闯北打江山十几年,从他初露头角到显赫一方,阿荣功不可没,正因履历耀眼,他如果是白道的,接替大队的一把手无可厚非,毕竟卧底在最艰险的黑窟窿且博得严昭的赏识,是何等的大义凛然。换做旁人,兴许有一线生机,可严昭眼皮底下兴风作浪,一百个阿荣也死于非命了。显然,另有其人。

我撕碎了写得乱七八糟的白纸,溺在马桶冲进下水道,我换上一条崭新的衣裙,特意做了一番装饰,下楼时严昭正恰巧走出衣帽间,他系着衬衫纽扣,抬头瞥了我一眼,“怎么,要出门。”

我摇曳着腰肢,嗔怪的语气,“我无聊嘛,你闻”

我在阳光最浓烈的一级木梯上风骚至极褪下了纤细的吊带,长裙没了带子挂着,顷刻堆叠在小腹,曝出浑圆白嫩的胸部和半杯的蕾丝内衣,“严先生自己说,我什么味儿了。”

我这出乎意料的举止令他非常诧异,很快他回过神,眉眼含笑挽住我肩膀,俯首嗅了嗅,那双多情的桃花眼狡黠奸诈,比我还骚半分,“奶味的。”

我一巴掌轻飘飘刮过他面颊,覆在上面抚摸着,打情骂俏的模样,“是馊味。捂得发霉了。”

他神色淡淡,“多久。”

我比划一根手指,他眯着眼不吭声,我缓缓弯曲,“半日?”

他摩挲着袖绾的金丝珠扣,“让阿荣送你,侨城鱼龙混杂,亡命的贩子多,不太平,你独身我不放心。”他末了补充,“梁夫人在我身边吃了苦头,梁总讨说法,我可镇不住他。”

我心知肚明他所谓的不放心是什么,不太平?侨城大街小巷,他严昭是金字招牌,是这世上最凶残最狠厉的子弹,谁会用血肉之躯抗争得罪他呢,他亮明车牌号,我能横着走一月。

我没戳穿他的用意,女人不该聪慧的时候,少聪慧才能自保。我笑着欣然接受,千娇百媚跨过门槛,招呼车库里的阿荣,“有劳你了。”

他一愣,“嫂子,我分内之事,您折煞我了。”

他开车送我的路上很沉默,只偶尔询问我是否饮水吃糕点,我一心二用东拉西扯,分散着他的精力,“去一趟东街。周太太你晓得吗?她男人周敦儒,第一批党校毕业的高材生,文采了得,开始是侨城领导班子的秘书,又升秘书长了,什么风吹草动,下级轶闻,她是一清二楚的,同僚的家眷,都巴不得和她熟了探探口风的,早作打算嘛。”

阿荣揭过后视镜瞧着我,“您约了她吃饭是吗。”

我点头,“周秘书长在侨城有威望,我之前帮助钧时应酬,和她有往来的,联络着没亏吃,保不齐哪日对严先生有裨益呢。”

我面色潮红,踌躇不决说,“其实,我是想复婚的,但你知道,钧时一辈子光明磊落,我把他名声祸害了,她不原谅我,我也臊得慌了。尤其折磨着生厌,不如未雨绸缪出路。严先生喜欢我,可没价值的女人,能得几时好呢。阿荣,我必须打败方小姐,我不希望我穷途末路,哪个男人都无法长久。”

阿荣沉思了片刻,“嫂子做主。”

他在十字路口掉头,直奔东街,我提前打听过,确实有一家珠宝行,店铺不大,所幸阿荣不懂这其中门道,我下车环顾着玉镯的柜台,吩咐他替我挑一款珍珠项链,他距离我三五米不备时,我攥住手机,指尖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