涩的少年,说道:“今日封疆便打后两场。”似乎是在照顾百里封疆一样。
百里言和百里英对阵完毕,如今两人势均力敌,假以时日百里英必然能胜过百里言一筹,儿子武学天分出色,百里卿夜自然也是高兴,夸奖了几句次子,便让百里言和百里封疆对阵起来。
别说百里封疆本来就不是百里言的对手,他此刻两股战战,走路之间,穿过胯间的红绳就会摩擦娇嫩的性器,而那假阳具更是动作一大就会往外滑出,又被红绳狠狠勒了回来,慌张之下,左形右绌,才十几招,就被百里言一剑横在颈上。
百里封疆额上微微落下一滴汗来,他甚至有些庆幸自己输的快,不然被那东西顶着,也许不经意就会呻吟出声,朗朗干坤下,岂不是偌大的笑话。
百里卿夜只是冷眼看着,并不发话,示意百里英与百里封疆比试。似乎是察觉了些什么,百里英与百里封疆比试时竟未使出全力,而是旗鼓相当的僵持起来。
然而百里封疆衣服下的装束却不容他如此来回动作,你来我往中,摩擦愈发剧烈,不经意间,少年透露出一种淡淡的风情,眼角眉梢,似乎带上了几分媚意,勾得与他擦肩而过的百里英呆愣了一瞬,忽然心浮气躁起来。
因为这说不上来的感觉,百里英终于不再纠缠,来回十几招后,赢下了比斗。
若是往日百里英这般放水,百里卿夜少不得也要训斥几句,可是今日男人的眼神却连瞟也没有瞟到次子身上,冷厉的目光扫视着气喘吁吁的百里封疆,说道:“不过几日没有练功,你就退步成这般模样,如此下去,下个月越儿也能胜你了,实在是朽木不可雕也,如此惫懒,实在该打。”
百里封疆眼含春水,张了张口,想说这一切不都是您的安排吗?可是瞧着男人眼中深处的恶意,他便把话吞了回去,是了,这不过是折磨他的一个借口罢了“儿子惭愧,请父亲责罚。”
“杖责五十。”百里卿夜慢慢说道,倒是听在另外两个儿子耳中,犹如惊雷一般。这杖责绝不是儿戏,在百里家绝对是大刑之一,和鞭子抽几下不可等同,要知道百里封疆不过是今日比试表现有些不好,斥责几句,再不过打上两鞭也就足够了。
百里英眼神微沉,若说兄弟几个,被罚的最多的肯定是百里封疆,但是他也不是没因调皮被父亲抽过,那滋味都叫他牢牢记住不敢再犯,如今百里封疆定是在他处惹恼了父亲,杖责五十,非打的皮开肉绽,血流成河不可,就那纤纤细腰,打断都是可能的,沉思之间,脑海中却突然闪过一个画面,正是羊脂白玉般的楚楚细腰,百里英脸色顿时难看起来。
百里言虽然并不喜欢这个弟弟,但是他知晓杖责之重,不管百里封疆犯了什么错误,身为长子,他总得出面劝一下父亲,友爱兄弟,于是上前一步说道:“父亲,我看封疆是有些病了,杖责五十,他未必受得住。”
百里卿夜闻言冷笑一声:“哦,什么病?”
百里封疆讷讷说不出来话,这是男人铁了心要罚他了,难不成他能当众说出自己身体里难以启齿的秘密吗。
“看在你大哥的面子上,减十下,去拿木杖来。”百里卿夜也不逼他,只是吩咐下人,又说道:“你们两个也留下看着。”
很快下人就搬来了漆黑的长条刑凳,请百里封疆趴了上去,说了一声得罪,正要剥去百里封疆的裤子时,却听到百里卿夜的命令:“不用了,直接行刑。”
百里英心下忽然有些失望,揣测起这个弟弟是如何让父亲如此生气,毕竟打上几十杖,皮肉都绽开了,脱了裤子还好些,若是隔着裤子打,这衣服都和肉黏在一块儿了,弄下来时又要去一条命。
百里封疆却松了口气,他想百里卿夜总不会真叫人看见他身下的装束的,这裤子是决计不能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