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卿夜并不去看儿子的脸色,他的手抖未抖,直接去拿下一根针,冷酷镇定的如同最老辣的酷吏一般,甚至不等百里封疆缓过一口气来,又用相同的手法穿刺了另一边的乳头。

百里封疆的两颗娇嫩的乳头仿佛被两只带刺的小虫钻拱着一样,丝丝疼痛,无论如何也摆脱不了,只是他已经领教过梅花针,此时竟然也能咬牙挺下去了。

这时男人忽然伸手抚上了少年的性器,动作温和轻柔,仿佛少年胸口的银针,脸上的掌印,红肿的肛门都不是他弄出来的一样。

百里封疆哪里想到父亲能够如此爱抚自己,光是看着男人俊美的侧颜,那年轻气盛的小棍子不消片刻就直立起来,甚至恬不知耻的抬了抬臀,要男人把握的更完全些,搓弄的更彻底些。

忽然间,男人的唇角似乎微微勾了起来,就在百里封疆还没看懂父亲眼中的嘲讽时,他稚嫩的性器遭受了一次最彻底的凌虐,不知何时,一根闪烁着寒光的银针稳稳穿过了少年的龟头,横亘在百里封疆的腿间,原来百里卿夜不过是为了方便穿刺,才屈尊抚摸了少年的阳物。

“啊...爹爹...爹爹......疼....呜......嗯”少年的身体鲤鱼打挺一样,从床上弹起,又重重的落下,就在他想要蜷缩起身体时,身上却陡然覆上一个强壮的男人。

百里卿夜撑着上身,两腿挤在儿子腿间,牢牢压住了想要挣扎的少年,他捏着小美人精巧的下巴,看着那张通红的,满是汗与泪的脸蛋,说道:“一个娈宠,主人玩废了,也没有人敢质啄,你还要做我的娈童吗?”

百里封疆的身体还在颤抖,眼泪控制不住的从两颊滑落,他的声音还夹杂着哭腔,哽咽道:“只要爹爹喜欢,把疆儿玩废了也没有关系,疆儿要做爹爹的娈童,伺候爹爹。”

景朝(父子)满江红(上 杖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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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夜,比起穿刺的疼痛,百里卿夜眼中的失望和冷漠让百里封疆记忆更为深刻,他虽然任性,却也明白,不论百里卿夜多么不喜欢他,多么不情愿承认他这个儿子,这个男人也不希望他成为一个娈宠,可是他如此想要和这个男人亲近一些,再亲近一些,哪怕头破血流也在所不惜,只能用加倍的恭顺来迎合男人,弥补那份父亲对儿子的失望。

从某种角度来说,二人也真不愧是血亲父子,这份固执着实是传承一脉的。百里封疆被圈在楼上过了大半个月,总归还是要在每月一次的比试中露面的,只是这次稍有不同,少年是被“打扮”好了,才去参加比试的。

一身雪青织锦滚领的衣袍,头戴一顶小银冠,姿丰神轩,好一个芝兰玉树的少年郎君,单论相貌气度,百里封疆是百里家这代数一数二的,即使百里言和百里英的衣着更加华贵,在少年的面前也显得黯然失色起来。

或许这也是百里英有时看不惯百里封疆的缘故,他继承了来自父母的好相貌,只是年龄尚幼,看起来有些稚嫩,而百里封疆明明和他同岁,那一丝稚嫩在百里封疆的身上就变成了一种说不出的清贵,让人不敢相信这是个不受宠的庶子。

只是今日的少年有些奇怪,身形似乎有些踉跄,脸蛋也比平时红润许多,百里言瞧着奇怪,出于大哥的身份,也就问了一句:“你脸色有些不好,身上可是不适?”

“没...没...我只是来得有些匆忙,多谢大哥挂心了。”百里封疆面上更红,结巴的说道,他确实身体不适,只不过原因实在太过色情淫靡,全是因为屁眼里被插入了一根粗硕的暖玉假阳具,还被红绳勒的死死,不管他怎么动,都紧紧顶在他的穴口。

百里言闻言不再多说,倒是上首的百里卿夜意味深长的瞧了眼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