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一忍,马上就挑出来了。”
邬常安觉得他的手要被她摁爆了,这会儿有再多的心思也散干净了,他咬着牙望天,嗷!!这比马蜂蛰的还疼。
“挑出来了。”陶椿丢开他的手,话里带着意犹未尽的意味。
邬常安赶忙背过手。
小核桃绕到他背后去看,她鼓起腮帮子大口大口吹气,邬常安察觉到了,他回身抱起小侄女,说:“走,小叔给你拿蜜巢吃。”
陶椿拿着绣花针蹲在狗旁边,它俩长着毛,她无何奈何,只能作罢。
姜红玉在路上歇了一茬,她抱着南瓜跟邬小婶先后进门。
“老三呢,你出来。”邬小婶放下背篓,“我给你带了半碗你大侄儿的口粮,你把马蜂蛰的地方泡一泡,天黑了就消肿。”
“我没事,明天就好了。”邬常安关上仓房门,他不打算出去。
“老三被马蜂蛰了?”姜红玉放下南瓜,她坐在石头歇气,说:“小婶好意,你羞个啥?又不是叫你喝。”
陶椿走出来,“什么事?喝什么?”
邬小婶把小半碗奶递给她,说:“马蜂蛰了用奶水敷一敷好的快,你给他用。行了,你们忙,我回了。”
陶椿皱眉,她意识到碗里是人奶,还是他堂嫂的,难怪邬老三死活不敷,换她她也愿意活活疼两三天。
“大嫂,这个偏方真有用?”陶椿问。
“有用。”姜红玉点头,“小核桃还在吃奶的时候,你大哥被马蜂蛰了,就是用这个弄好的。”
“邬常安你出来,你把狗抱着,我给它们敷一敷耳朵和嘴筒子。”陶椿喊。
邬常安立马开门,他走到柿子树下摁住黑豹,捏着肿得发烫的狗耳朵泡进奶水里。
陶椿试探着抱住要跑的黑狼,“你的嘴筒子肿得都张不开了,还想往哪儿跑?三四天不吃饭了?打算刨个坑饿死?”
邬常安放下碗,他禁锢住挣扎的黑狗,等毛彻底打湿了,他丢开它,又端起碗示意陶椿把奶水往黑狼的嘴筒子上抹。
黑狼的狗嘴都张不开了,闻到奶味还伸出舌头舔,陶椿捏住它的嘴筒子啪啪给它两巴掌,又斥骂几句,这下它才安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