捶,捶打的过程中,背上的肌肉如发面馒头一样鼓了起来。越捶越起兴越捶越有劲,像是长了一副铜皮铁骨不怕疼。

难怪她昨晚会被耻笑。

哎!

连着练了两天,邬家兄弟俩各背上一个牛皮做的大背包,装上衣鞋、薄被、米面、番薯和炒花生,再各提一个带篦子的铜釜,拿上弓箭和长柄砍刀牵上狗就出门了。

男人离了家,陶椿和姜红玉带着小核桃在家过日子,她俩每天早上去练武场消磨一个时辰,离了练武场再去山谷巡视庄稼,一是赶鸟,二是查看山谷里有没有野猪的足迹,半下午的时候就是在家处理鼠皮,脏的要洗要刮,晒干的如果发硬还要泡水洗。

山里虽然也能看得见人烟,但妯娌俩几乎没有交际,也没觉得无聊没劲。甚至是家里少了两个男人,她们二人过得更清闲了,这让陶椿很是惬意。

一个下午,陶椿和姜红玉带着小核桃从苞谷地回来,刚到家就听到铜锣声从陵殿方向传来,妯娌俩没犹豫,带着小核桃转身就走。

“我爹!”小核桃眼尖,她看见她爹了。

是巡山的人回来了,他们在野猪林发现了不少黄精,野猪林还没野猪,是挖陷阱挖黄精的大好机会,他们回来了五个人下山报信,其中就有邬家兄弟俩。

邬常安和邬常顺下山前挖了二三十斤黄精带下来,他俩在家过个夜,明天还上山的。

“我明天能不能跟你们一起进山?”晚饭的时候,陶椿问。

邬常顺摆手,“野猪林远,你翻几座山过去又站不直腿了,你不能去。”

说罢想起这不是他媳妇,他偏头问:“老三,你觉得呢?”

邬常安一整晚都有点沉默,问到他才吭一声。

“嗯,你不能去。”他说得直接。

“好吧。”陶椿放弃了。

回屋睡觉的时候,陶椿被姜红玉喊住,“你大哥让我跟你说一声,夜里注意一点,老三屋里要是有动静,你吱个声,有个动静让他晓得隔壁的人醒着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