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个鼠洞肯定不止这点田鼠。”
陶椿伏身趴地上听,地下没动静了,她起身说:“估计是熏死在洞里了,挖洞吧,把洞里的花生扒出来。”
“该把黑狼和黑豹带来的。”邬常安惋惜少了帮手。
“它俩昨夜就进山了,你到哪儿去找它们。”邬常顺递他一把锹,说:“快挖,挖完这片地,我们再去你的花生地里挖洞。”
鼠洞深且长,四个人挖了一柱香的功夫才挖出来两个洞,捡了四个死田鼠,掏的花生合起来估计有两三斤,洞里通风,花生都快阴干了。
“它们藏两三斤,吃得肯定不止两三斤,难怪我收不到花生。”邬常顺气得咬牙,他拎起熏死的田鼠丢坛子里,说:“让你们嚣张,这下栽我手里了吧。”
陶椿想笑,她发现了,老大两口子在地里干活都喜欢骂骂咧咧,跟他们在一起干活指定有意思。
继续挖鼠洞,中途遇到一只熏晕的田鼠醒过来,趁人不注意,它一溜烟跑了,又把邬常顺气得吱吱叫。
陶椿乐哈哈地笑,干活也不觉得累。
邬常安暗暗观察她,有什么好笑的?
“你们热火朝天在忙啥?”山谷北坡上干活的陵户高声问。
“逮田鼠,挖鼠洞。老叔,我们从鼠洞里挖了三四十斤花生啊。”邬常顺同样高声喊。
“你吹牛,老叔要是没能从鼠洞里挖到三四十斤花生,你给他补上。”姜红玉啐他。
邬常顺哈哈笑,“那可不怪我,怪他挖晚了,田鼠吃光了。”
忙到晌午,地里的田鼠洞都刨开了,花生地里也挖得一条沟连着一条沟,毁得不像样子。
邬常安跟邬常顺把土推下去填沟,忙完了,四个人这才往回走。
靠近家,姜红玉看见小核桃在家门外的石头上打瞌睡,她喊醒她,“你咋在这儿?我不是让你在堂爷爷家玩?”
“你们一直没回来。”
“我们又不会丢,你害怕啥?以后我们不在家,你就跟你堂婶待一起。”姜红玉抱起她,“你吃过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