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背着人。”
“啥东西?我能看吧?”邬常顺问。
邬常安想想他那张包不住话的嘴,摇头说:“不能看,你不要偷看。”
“我还不稀罕看。”邬常顺口不对心地说。
邬常安觑着他,邬常顺只得说:“不看,我不看,打死我我都不看。”
“什么不看?看什么?”陶椿站门外问,“大哥,我看虎狼队在集合了,你快点。”
邬常顺把纸条塞严实,他提上东西出门。
院子里没人了,小核桃和陶桃出门逛集市,姜红玉和姜父姜母精神不济,三人都在屋里睡觉。
“搬火炉出来点火。”陶椿说,她又问:“你跟大哥在蛐蛐啥?”
“让他帮忙喂花斑狗。”
陶椿不信,她走了杜大嫂做饭,有她在不可能不喂狗。
“走走走,生火炉子。”邬常安推她离开仓房,转移话题说:“陶陵长,我要跟你告个状,胡青峰诬陷我贪他的功,我约他明天当着全陵人的面锣对锣鼓对鼓地说清楚。”
“什么功?”
“双轨槽,他认为这个主意是他提出来的,我们昨晚试槽的时候却没提他,是贪他的功。”
陶椿听得一脸疑惑,“我们昨晚又没有论功行赏,哪来贪功一说。”
“没论功行赏,但大家都夸我了,没夸他,他心里不得劲。”
“我们回来之前双轨槽已经摆好了,陵里的人不可能不知道这是他想出的主意,平安队也晓得这个想法是他提出来的,没人隐瞒。”陶椿叹一声,“夸你手艺好的时候,还得再把他夸一遍?又不是说你俩共同烧制出陶槽,只夸你没夸他,那还值得计较。再说昨晚他也没出现吧?人不在,大伙儿夸给谁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