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爹,我……”

“好看好看。”陶青松不等春涧说完话,他抢先回答。

陶父看一眼两个闺女,像是害怕被问似的,他迅速背过身,作势要回去。

“我娘呢?”陶椿问。

“马上就过来,她要再淘洗一遍地皮菜。”邬常安回答,他走到陶椿身边替她摘下一些摇摇欲坠的花,问:“你咋也簪这么多?”

“不是你让我簪的?”

邬常安一噎,嘀咕说:“旁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听话。”

他把陶椿头上的花拔掉好些,只留下发髻一圈簪的花,这下清爽又好看,他满意了,但三个帮忙簪花的小姑娘都嘟起嘴。

“呀!谁家这么有福气,有四个貌美的小娘子。”陶母逗趣,她笑着说:“都跟我回家吧,我做饭给你们吃。”

“我嘴巴可刁了,大娘,你做饭要是不好吃,我可是会走的。”陶椿故意说。

“等着吧,我做的饭菜保证香得你抱着我喊娘。”

陶椿大笑,她过去挽着陶母走。

春涧玩累了,陶青松抱着她走,无意撞掉她头上两支花,她不高兴地哇哇大叫,他干脆把她架脖子上,这下要是再掉花可赖不着他。

冬仙在家已经做上饭了,听到孩子的笑声,她探头出来,说:“都回来了?捡到地皮菜了吗?”

“捡到了,还不少,估摸有两三斤。”陶母接话,“你妹子要炸油糕,吃完饭我发盆面,我们晚上炸油糕,用地皮菜做馅儿。”

“是青松要吃吧?他跟我念叨两次了,这下可算是吃上了。”冬仙看丈夫一眼,回灶房继续炒菜。她洗衣裳回来在饭桌上看见“捡地皮菜”四个大字,就晓得这事是陶青松张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