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怀孩子但怀不上,陵里的大夫拿的药屁用都没有,要是有医婆进山,她们也能找人看一看啊。

“爹,要不让姑奶把陵里瞎捣鼓的大夫送出山,叫他出山学几年?他连个头疼脑热都治不好,留他在山里也没用。”胡家文说,“我愿意送他出山。”

“我也愿意。”胡家全忙说。

陵长意动,他想让两个儿子趁机出山看看大夫,两个儿媳妇又不是一家的姐妹,偏偏两个人的肚子都没动静,这可不敢怪她们,他怀疑是两个儿子不能生。

“我们待会儿去问问?”他问老婆子。

年婶子摆手,“要去你自己去,我不去,这是你们老胡家的事。”

“哎!这话听着不对味啊,你不是我们老胡家的媳妇?”陵长问。

年婶子不搭腔。

陶椿吃饱了,她放下筷子,凑近年婶子问:“婶子,能不能安排个妇人去养牲畜?她先拿牲畜练手,会给猪牛羊接生,以后或许也能给人接生。”

年婶子欣慰地笑了,她打趣说:“你不是说这事跟你没关系吗?还操心啊?可以是可以,但得有人愿意才行。养牲畜又脏又臭,我这两个儿子愿意去是因为不用去巡山,女人又不用巡山,谁愿意去做这脏臭的活儿?年纪轻的要照看家,年纪大的要哄孙子。”

“也就是说我要是能找到愿意的人,你就能安排她去养牲畜?”陶椿问。

年婶子点头,“这是好事,要是真有用,对陵里的女人来说又多条活路,我阻拦做什么?我要是阻拦了,你不得呸我。”

陶椿不好意思地笑,她又打起了精神。

胡大嫂暗暗撇嘴,她现在看陶椿是哪哪儿都不顺眼,一个普通陵户,手爪子伸得老长,啥事她都要插一脚,显着她了。

饭后,年婶子留陶椿在这儿多待一会儿,她拿出弓箭要检查她的箭法。

邬常安没事做,他回去一趟,先拎条鱼给河滩附近住的一户人家送去,免得明早出门的时候急急忙忙又给忘了。

回去的时候,他去邬二叔家一趟,房子周围似乎还萦绕着血腥气,屋里安静的很,他喊了两声,只有他二叔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