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睡。”

“我也想啊。”

陶椿斜眼看他,她坐起来穿上棉袄,嘴角翘了一下。

“就这么说好了。”邬常安绷不住笑,“我们睡一起,陶家人看见了心里踏实,免得还要为我们操心。”

陶椿掀开被子穿上棉裤,再在棉裤外套一条裙子,她下床去梳头,透过铜镜看着他,纠正说:“一点一点适应,别陶家陶家的,也别说那是她爹娘,就是我爹娘了,也是你老丈人和老丈母娘。”

“哎,行。”邬常安答得痛快,“我记住了。”

“这做饭的人呢?”姜红玉喊,“灶里的柴都要掉了。”

邬常安赶忙出去,一出门就跟大嫂对上眼,见她瞅着自己笑,又往门内看,他也笑了笑。

姜红玉替老三两口子高兴,可算跨出这一步了,不过她没调侃也没打听,转口问:“你大哥呢?”

“说是喂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