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鸡巴很硬了,很不舒服。我握住它,小允也来摸,他的手指一样是软绵绵的。他用两只黑亮的眼睛看着我,那么可爱,好像在高兴他得逞了,终于把我留在家里了。

我捡起搭在一边的皮带,绑住了他的两只手腕。

小允的表情有点害怕了,他一直凑过来亲我的脸和嘴唇。我笑了一下。小允也对我笑,我也对他继续笑。我们就这样笑了一会儿,我忽然就把小允翻过去了,扶着他的屁股,把鸡巴插了进去。

我没有停顿,一直插到最深,开始用力地干着湿滑的穴道,也不去管小允怎么挣扎,反正我已经把他的手绑起来了,他掐不着我。

我干了小允很久,射了两次,直到小允艰难地哼出几声鼻音,连脚趾都开始颤抖起来的时候,我才发现他尿到沙发上了。

以后吃饭还是少喝点水好。

我给小允解开手腕,他很害羞,不敢看被他尿湿的地板和沙发,过了会儿,才有点委屈地给我看手腕上的痕迹,那是被皮带勒出来的,稍稍有点红了。我亲了亲那里,并不觉得有什么,只当是给小允的一个小惩罚。

我整理好客厅,趁着小允休息的间隙,去卧室换了身衣服。我忘带了传呼机,只能给局里的座机打了个电话,说有事耽搁了。

我回到客厅里,看见小允在干坏事。他正张开

他的裤子早就被我丢到了地上,所以他的两条腿是光溜溜的,大腿那里有几块红痕,还混着他自己射出来的精液。我没有走过去打断他,而是继续看着,接着我看见小允紧紧地夹住腿,摸了摸他自己的肚子,弯着眼睛笑了起来。

这种保留精液的行为,让我记起来隔壁那位怀孕的女人。

我知道,我的妻子也想怀孕了。

7混乱的案情和线索

关于钢铁厂的案子,我倒是比对董家桥的案子更有头绪。起码有线索和调查的方向,而不是一堆拼不出全尸的碎肉。

昨天,我让那个保安队长帮我调出了一整个宿舍的资料。他们住在一间屋子里,除了死人,其他人都是目前嫌疑较大的。

我在黑板上贴上

受害者李翔,

姜宇生,

隔壁镇的?

我盯着这个名字看。这个时候我听到了敲门声,是赵兰进来了,她说验尸报告写好了,拿来给我看。

死者为男性,身长一米

我看完了这份报告。赵兰对我说,“死者身上没有过多伤痕,说明生前没有遭受虐待,大概率不是报复性的仇杀。结合伤势来看,我猜测凶手是先用重物把死者打晕,再用手掐住死者的脖颈导致窒息死亡,最后分尸。不过在这个过程中,凶手应该拖拽过尸体,所以死者的鞋子掉了,脚部有伤口。”

我皱了一下眉头,提出了一个疑问,那只鞋子会不会是跑掉的?死者死亡的第一现场有没有可能不在室内。

“不可能。”赵兰对我的说法表示不赞同,她拿出了一张照片给我看,像是拿着什么铁证似的递到我的眼睛下面。

“队长你看,死者的衣物很干净,如果是在外面跑过又被凶手抓住杀害,怎么可能衣服上一点灰尘都没有。”

我接过了那张照片,上面是一套深蓝色的工人装,很常见。我懒得仔细去看,把照片还了回去,“这是厂里统一的工服,如果凶手是工厂里的人,他会有一套一模一样的。”

听到我给出的回答,赵兰愣愣地看着我,“你是说,凶手可能给死者换过衣服?但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不知道,只是猜测。”我实话实说,“不排除凶手想要干扰警方判断的可能。”然后我又向赵兰补充了一点:受害者的脚底为什么会有摩擦损伤?如果是拖行一个失去生命体征无法站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