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他壁垒隆起的胸肌,“我做梦了。”
他问,“梦到什么。”
我半真半假说,“梦到你有老婆。”
他忽而笑出声,“漂亮吗。”
我大惊失色,“你真有老婆?”
他支着下颌,所问非所答,“有孩子吗。”
我说,“没有,但你老婆打我。”
他散漫的神情搂住我,“我哪个老婆打你。”他话音未落便笑得更大声。
我像中了邪,又期待又惶恐,“你会有老婆吗。”
他回复,“早晚而已。”
“那你还会来澜园吗,你要换地方藏我了吗。”
他舔舐着我的唇角,“不能是你吗。”
原本我一清二楚,云泥之别,草芥与雪莲。
草芥虽不脏,却平庸,是再普通不过的东西。
雪莲高不可攀,盛开时百花黯然,它长在天山之南,岂是俗气的草芥能亲吻的距离。
可男人玩笑,女人总爱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