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在世纪塔告诉我了。”他笑容更深,“你知道我喜爱什么,憎恨什么吗。”
我被他问住了,我啜喏说,“才来往一个月,谁能把什么都了如指掌。”
他脸埋在我肩窝,“以后你都会知道。以许柏承女人的名义知道。”
我是一份贡品,家族内斗的贡品,父子相互制衡的贡品。
对于这份贡品,许崇文顺水推舟,许柏承心机叵测。
故事最初,我不清楚我会成为贡品。
我只清楚,我依赖着迷的男人,他似乎很爱我。
许柏承是我的信仰和雨露。
前者供我以慰藉,后者供我以生存。
在这场也许短暂、也许将遥遥无期的我不愿面对的岁月里,能拥有他给予的黎明,是我唯一的执念。
黎明是终结,终结我不愿面对的岁月。